尽管莫名其妙,严冰还是自觉地把屋子让给了他俩。
“对不起。”丘成认真地说。
“应该是我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及时把我拉出来,现在躺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只烤乳猪了。”小夏咧着嘴,在笑和痛之间无缝转换。
丘成拧成几道弯的眉头并没有更平展些,“我宁愿是我,自己造的自己受,不牵累谁。”
小夏心里背上疼成一锅粥,分不出哪个更疼。安慰的话有很多,但对切肤之痛其实都是苍白。他看着内疚自责的丘成,心里那句话终于开了闸,“丘成,你别难过,爷爷走了,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你说什么?”丘成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小夏方才是不假思索真情流露,一被丘成捉到端倪,忽然慌张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喜欢男——不是不是,其实也喜——不不,不是那种喜欢,是那种……”究竟是哪种,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他懊恼地锤了下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