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云随意晃动酒杯,冰块晃动,折射水光潋滟。
“不知道呢,可能真的是被下了降头吧。”
到了诊室,张定跟医生说症状,医生伸手捏住她的脚踝,略微用力。
“哎呦疼疼疼!”张定条件反射般挣开,呼出一口气,手掌轻碰发烫的脚步皮肤,给自己舒缓疼痛。
靠在门框上的卓青云忍不住笑出声来,张定回头向他递来的威胁眼神,被他直接无视掉。
医生清了清嗓子,“你这个情况呢,不算严重。我的建议是,开一点消炎药回去吃,静养一个星期,恢复得就差不多了。”
张定一听到一个星期就头疼,“医生,有没有什么再有效一点的办法啊,我真没功夫静养一个星期……”
“不想静养的话,打一针封闭也可以。只不过你这个情况,我觉得实在没必要。”
张定没有迟疑:“那就打针吧。”
半个小时后,张定眼睁睁看着护士拿出不算纤细的针管,一点点从玻璃瓶里抽出药水,人就怂了。
医嘱上说,她的脚要保持一定高度,此刻她坐在病床上,小腿被卓青云拉着,直接搭在他的大腿上。
卓青云不紧不慢地问:“这针要往哪打啊?”
“就这里。”护士指了指她脚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