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冷声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令弟在半年之内站起来、一年之内如常人行走,不过却有条件,你是否愿意一听?”
叶慕阳瞪大了眼,这黑衣人上前一步解开她的穴位,叶慕阳吓得后退数步,可也不敢呼救,只低声问道:“有什么条件?”
“待令弟如常人之后,我要你身上一物。”
“我身上一物?”
“是,你是否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叶慕阳心颤,“你要我身上何物?”她身上没什么值钱的物品,叶慕阳只直觉这人索要之物并不简单。
果然,黑衣人一字一板道:“我要你身上一块肉。”
此言一出,叶慕阳顿觉窗外有一阵阴风钻拂而入,吹得她后背直冒冷汗。
“一、一块肉?”叶慕阳惊得声音都颤了,“哪里的肉?
叶慕阳:阑尾吗?qaq
☆、19.1
“无需多问,你是否同意?”
叶慕阳袖袍下的手微微颤抖,但仍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小瓶东西和一个小本子,“这是药酒和一套新的针灸手法,你去问那宋老,这两样东西能否让令弟一年之后复如常人。”
叶慕阳犹豫了一下,想伸手接过,可那黑衣人却忽地往回收,“你若是接了,便是答应此事了。”
叶慕阳手一僵,若她弟弟真能够在一年之内如常人行走,那正好能赶上明年的科举,她咬牙点头,“只要此事为真,那我便绝不反悔!”
“好。如若违背约定,到时我会让令弟此生再也站不起来!”黑衣人说罢,将两样东西交至她手中,转身从窗口离开。
窗口空荡荡的,眺望出去窗外一片阒黑,叶慕阳呆坐在凳子上,通身冷汗。若不是手中还有两物,她会误以为刚刚只是一场惊梦。
叶慕阳咽了咽口水,顶多不过一命,可是他要的是哪里的肉?叶慕阳想来想去,只想到屁股和大腿,早知她问问这黑衣人要的几斤几两了。
沉府,酒砂趴在沉曦身上娇喘香气,连拧眉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会儿有多舒畅,明日就会有多疲惫。
沉曦胸膛起伏着,低声沙哑道:“砂砂,后日重阳,圣上和皇后娘娘微服登高,我带你一起去。”
酒砂呢喃应了声,困乏得都不想说话了。沉曦手抚过她略有湿热的后背,从性感的蝴蝶骨沿着线条流畅的背部顺滑而下,指尖停留在两朵腰窝上,轻挑慢拨。
酒砂被他挑拨得心神荡漾,可已无力承欢,娇声道:“睡啦。”
他心底一软,“嗯”了一声,在她眉心心满意足地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叫水。
次日午后,酒陌和叶慕阳带着叶羡晚如约前去宋府针灸。针灸之前,叶慕阳将宋老单独请至一边,秘密将药酒及针灸之法告之,只是隐去了黑衣人一事,说这两物乃是昨日偶遇到的亡父故友赠之。
宋老手捧记载着针灸之法的本子,看得啧啧称奇,忽然眼睛一亮,“先父故友,可是一位老僧?”
叶慕阳心虚片刻,摇了摇头。
得了她的否定,宋老拧眉,凝思片刻后捋了捋白胡子,摇了一下头,又点了一下头,似心事颇重。
“宋老先生,”叶慕阳有些紧张,“这药酒和针灸之法可有异常之处?”
宋老摇头,又点了点头,片刻后释然笑道:“此药酒和针灸之法奇佳,莫说一年,只要每日坚持,不到十个月,令姐必能复如常人!”
“真的?”叶慕阳登时欣喜若狂。
“老夫不敢妄语!”
得了宋老的确认,叶慕阳更是欢喜得神采飞扬,莫说一块肉,就是要将她凌迟,她也毫不犹豫!
叶慕阳兴奋之余,连忙作了一揖提醒道:“宋老先生,另有一事,还望您可以帮忙。”
“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先父故友不愿透露其行踪,晚辈希望老先生能对此事保密,只说这药酒和针灸之法是您所赐,无需让家姐和酒陌知晓。”
宋老闻言,自惭形秽,“以老夫碌碌之能,如何能研制出此等药酒和这套针灸之术。如此冒名,恐折煞了神医。”
叶慕阳再三请求,宋老这才同意。他毕生深研岐黄之术,今日让他得了这么一套针灸之术,已够他闭门钻研多日,何况还有一个叶羡晚让他及时学以致用,可谓喜从天降,他必然倾尽毕生所学去救治他。
至于这叶慕阳所言之真假,他也无心去计较了。
沉府这边,因着明日重阳佳节需登高远望,这夜沉曦特意体贴地放了酒砂“一马”。
酒砂“受宠若惊”,生怕他诱骗自己,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衣沿着床角颤巍巍爬上了床,最后从床尾钻进软被中紧贴墙壁而睡。
沉曦看得失笑,侧卧在床上单手撑头,抬手朝她招了招,“过来,那边凉。”
酒砂裹着软被坚守阵地,不为所动。
“不过来,我便过去了。”
他话一落音,酒砂立即卷着被子滚了两圈滚进沉曦怀中,只露出个黑乌乌的头顶。
沉曦低笑出声,将掩住她脸的软被拉了下来,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像皎洁的明月般从云团中显露了出来,微微泛红,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明日登高呢,好累的。”
沉曦笑,“知道,怕你闷到了,好好睡觉。”沉曦轻拥住她,唇抵在她鬓边,闭眼睡了。她是他的旷世珍宝,不能含在嘴里,他也要捧在手心里。
酒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