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去的,当时我就猜这二人有着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不,给勾搭上了!”酒陌手一拍,仿佛说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南陆沉默不语。
酒陌拍着胸脯道:“我这人呢,没什么别的长处,就是眼睛特别厉害,一男一女站在我面前,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我还知道一个秘密……”酒陌特意卖了个关子,可是见南陆不搭话,只能自己接了下去,凑近他小声道,“你喜欢我三姐。”
他话一落音,南陆腰间的剑便“咻”的一声出了鞘,架在了酒陌脖子上,南陆憎怒道:“表少爷休得胡言!事关三小姐清誉,岂容表少爷胡诌!”
“得,这是我胡说八道!”酒陌脖子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移开他的剑,又道,“我还知道那个自命清高的宝珠郡主觊觎我那英明神武的姐夫呢!总之呢,我话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酒陌摊手耸肩,很快离开了。
嘿嘿,南陆怎么会不信呢?事关三姐余生幸福,这会儿他比谁都着急呢。南陆啊南陆,你表现的机会到了!
第二日一早,冷筱书和酒砂相约去宁华庵,二人一下马车,南陆突然挡住了冷筱书的去路,“三小姐,小的有话要说。”
“嗯?”冷筱书有些诧异,南陆也会有话要说?
“请三小姐借一步说话。”南陆看向了一旁的空地,冷筱书面露疑惑,这南陆虽然平日里便爱一脸严肃,可今日这脸色看着比平日里还要深沉上许多,倒像是真有重要之事。
冷筱书看向酒砂,酒砂点了点头,心中猜测:这是要表白心意了吗?可是这个时候,似乎不怎么合时宜吧?
冷筱书便带着两个丫环往一旁走去,待走出一小段路后,南陆才从怀中掏出一纸血书来,冷筱书看得一惊,“这是什么?”
“三小姐,”南陆冷静道,“昨夜我去找了史家大公子,他承认了……与冷小姐有染,二人曾在信阳长公主府、升阳长公主府苟合过数次。”
冷筱书闻言震惊不已,瞪着眼看着南陆,脸色都白了——他说什么?
酒砂见情况不对,连忙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南陆手中的血书,“这是什么?”酒砂取了过来打开一看,呆愣了一瞬,顿时气得拿着血书的手都在颤抖,“这、这……”瞧,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酒砂表面又惊又怒,心中却是欢喜鼓舞,这南陆真有一手,竟能让史利右血书画押认罪,只怕那史利右也吃了他不少苦头!
冷筱书全身颤抖,都快站立不急了,仍是不敢相信,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对啊!”酒砂也难以置信,“史大公子怎么可能是这种衣冠qín_shòu?”
“南陆,”冷筱书红着眼眶问道,“你、你……你是从何得知?”
“昨日表少爷告诉我的。”南陆如实道。
“啊?”酒砂一个怔愣,唇张了张,这个小兔崽子,办事也不利索点,怎么就没让南陆保密啊!此时此刻,酒砂只能装不知情,与冷筱书大眼瞪小眼,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毫不知情。
“我不信!”冷筱书咬唇道,“我要去问他!”说着便朝马车处跑去。
“问他做什么!”酒砂连忙拉住她,指了指庵堂里面,“这儿不是也有一个当事人?问她来得更快!”
很快,酒砂便拉着冷筱书快步入了后院寮房,守在门口的婆子见了她们吃了一惊,正欲通报,酒砂一个眼色过去,晚秋便迅速上前去推开了房门。酒砂带着冷筱书一进去,便见信阳长公主跟宝珠郡主二人都在冷幽幽床边围坐着,信阳长公主还抱着婴儿一脸慈爱地逗弄着,几人见了这来势汹汹的二人,齐齐吃了一惊。
酒砂唇角一勾,带着冷筱书和丫环们从容行了礼。
宝珠郡主瞥了这二人一眼,也不动怒,只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冷然道:“这门口的婆子是怎么回事?来了人也不通传一声。”
酒砂微微一笑,“郡主不必责怪,婆子们年纪大了,手脚慢一些也能谅解。”
宝珠郡主闻言怒目而视,很快又敛了怒容。她是郡主,怎么能生气坏了她高雅的风度,她要时时刻刻都微笑着,漂亮着,让这个沉夫人自惭形秽,羡慕嫉妒她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
“此次前来,我们有事问冷姑娘。”酒砂盯着冷幽幽,开门见山道,“这孩子的生父,可是史家大公子?”
酒砂这直截了当的问话问得冷幽幽当场呆若木鸡,下意识便看向了冷筱书,可是一对上冷筱书的眼,便慌乱地低下头来,心中震惊不已,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还知道得这么……迅速?信阳长公主也同样吃惊,瞠目结舌过后,硬是扯出一个笑脸来,“这、这沉夫人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会是史公子的呢?”
“哦?不是史公子?那会是哪一家的公子的?”酒砂又问。
宝珠郡主冷笑一声,“沉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幽幽不愿说,你还硬要逼她说出个人名儿出来不成?”
酒砂摇头失笑,“这人名儿我已经给了,就想问问她是还是不是?”酒砂对上宝珠郡主的眼,一双桃花眼满是笑意,脑海里都是她前世小丑般的模样,哪里有一丝惧意?何况她现在还有沉曦当靠山呢,她慢悠悠道,“郡主关心自己的表妹,酒砂理解,可是酒砂也关心自己的表姐呀。我也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吧,幽幽可是三姐的堂妹,哪有勾搭上自己堂姐夫的呢!这么厚颜无耻的事她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