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师父笑mī_mī地把福佑扶起来,未说一句谦词,只是注视了福佑片刻,点点头,平平静静地对福佑说:“你根基很好,与正明长老有些渊源,才在他这门里一段时间,其实你是为师这一门中的。佛门中有很多相似的东西,但不可混杂地修,每一法门有每一法门的特点,你在平时一切的言行都要干干净净,这个你是分辨得出来的。修炼其实很简单,你照为师父说的去做就行了。”
“是,弟子谨记。”
赵侍卫心里很有些不服。在他看来,凡是称得起大师的人,那都是得道高僧,肯定是正明长老这样银须飘然的老者,哪有这么年轻的少年人?自己的主子是出于礼貌,不然一个阿哥会拜一个如此年轻的和尚为师?
正明长老似乎知道赵侍卫在想什么了,微笑着说:“得不得道并不在表面的年龄。”
赵侍卫吓了一跳,心说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福佑向师父合十:“敢问师父您在何方宝刹安身?弟子日后也好去请教师父。”
“为师乃云游僧人,居无定所。”
“那么师父何以避暑,何以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