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抱着水晶盘下去了,沈怀风见依旧呜呜掉泪的莲心从怀中掏出手帕为她拭泪,小声说:“我想,尹子都最近一定都是在为皇上暗访那些即将入宫的女子,所以才没有时间来见你。”
“谁要见他,我最讨厌他了。他永远别来最好。”赌气的说出这样的话,但眼泪早已出卖了她的心,沈怀风只觉得眼前的莲心这幅样子要是被尹子都看见,那两人可能就不必让众人这般费心,大概早就在一起了。
“你看你,又说气话了不是,他要是真的永远不来,到时你可别后悔。好了,别哭了,去找他就说是我说的,今日我生辰把乔松绘竹尹子都都叫来一起用膳。”沈怀风暗叹自己真是操碎了心,这两人要是不这么倔,自己也没必要为了让这两人和好费这心思,以后他们真的在一起了,第一个要感谢的就该是她才对。
到了晚上,众人果然如约而至,表示了一下对她生辰的祝贺便开始用起晚膳。这不是她们第一次一起过生辰了,生辰对沈怀风来讲有一些特殊意义,这算是重生的日子,也是自己离开前世那个身体和前世的牵挂的日子,很多时候她会庆幸自己有第二次生命,也会感怀第一次生命,感怀那些给她倾注所有爱的家人和朋友,虽然身体备受折磨但心是温暖的。她希望在这样的日子里自己不是孤单的,虽然一开始乔松绘竹并不认同,他们觉得作为奴婢更多的应该是在桌边伺候,而不是和主子同桌共膳,经过楚傲寒的威胁,他们很快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不应该。沈怀风懂得,乔松和尹子都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伺候的人,更多的他们已经成了他的亲人,在这个偌大的深宫,除了他们他已经没有别人了,在这点上,她和他都是一样的,除了对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皇上,娘娘,奴婢二人先行告退。”膳毕,乔松和绘竹就表示要离去了,楚傲寒也不挽留,毕竟他二人现在掌管着整个后宫上千人,可谓任重道远,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沈怀风笑着说:“今年真好,大家依旧在一起。”
楚傲寒嗯了一声,离了餐桌又坐到了他惯常坐的小榻上,莲心也站了起身开始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冷炙,一旁的尹子都也募得站起来对她说:“我来帮你。”
“不必了,尹侍卫公务繁忙,哪能做这样的粗活。”莲心看着他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去找他居然还是不在,皇上的暗卫是不是真的这么忙。
“我,我来帮你。”尹子都也不知道莲心为什么生气,只是傻乎乎的抓着莲心手中的脏盘子。
“都说不用了,你听不见吗。”莲心哼了一声,一把抽出尹子都手里的盘子转身抱着就离开了殿内,见她这样尹子都霎时慌了神,他以一种求助的眼光看着沈怀风,那可怜的小眼神就像是被丢在雨里的小狗,让人看得老大不忍,仔细算来他也是个雅俊秀,尤其是平日实行楚傲寒的任务时,那一身的煞气也平添几份味道,可一到莲心眼前,却像个丢了智商的智障,总是做一些不得要领的事。
一开始沈怀风以为尹子都是个撩妹高手,能把莲心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知道她是个不服输的,所以总是故意找茬引起她的注意,后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他压根就不得要领,明明想要说些好听的话,可好话到他嘴边转了圈就变了个味,难听点的说法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总是把莲心气得满脸通红,事后自己又后悔的不行,悄悄找她来做和事佬,现在她完全成了这俩人的爱情顾问,她要好好算算这笔账,这尹子都一月才拿多少的月钱能够请得动她这么大牌的顾问。
“子都,你近日少来凤仪宫,罚你和莲心一起把这些盘子都洗了。”沈怀风咬紧少来二字,也不知道尹子都理解不理解,他愣愣的点头,赶紧收拾了桌上剩余的盘子抱着就往莲心离去的方向去了。
“你今天是睡这还是回正阳宫?”沈怀风提醒完尹子都扭头去问楚傲寒,平日里他大多会宿在凤仪宫,一是给外人营造一种皇上和皇后鸾凤和鸣夫妻恩爱的假象,二是他确实对正阳宫有一些阴影,除了不得已他更愿意宿在除正阳宫外的其他地方,也曾想着迁宫但祖制有规定,皇上的寝宫只能是正阳宫,所以这个想法只得作罢。
也不回她,自顾自的躺倒在她的床上,沈怀风赶紧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倒下:“衣服鞋子换掉啊。”他一把翘起脚身体依旧侧躺在床上对着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咳一声:“你是小孩么。现在还要我给你脱鞋,过了今天你就是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了,不再是那个...”她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楚傲寒的力道拽到了他的身侧,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那薄唇勾起一抹诱惑的弧度。沈怀风登时脸涨得通红,心里突突直跳,她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在前世已经活了二十几年,现在又活了十几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老阿姨了,可不能老马失蹄被小鲜肉诱惑到了。
一巴掌拍到那张俊脸的面门,怒道:“叫你换衣服,拽我干什么,快换衣服。”说罢,赶紧起身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用手捂住滚烫的双颊,转身打算洗漱一番。
才走了两步就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住,回过头发现袖子被楚傲寒那一只大手牢牢揪住,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纸折的花,沈怀风记得这花还是那年他受伤后怕他无聊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