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载的模样,阿珩心里微叹,齐载终究是变了,或许,三年前就已经变了。
阿珩仍记得三年前,她退完婚后翻墙回了公子旦府。
那座府邸,她曾经呆过一段时间,六年前刚从北荒逃回数月,她一直在调养身体,在北荒的一年多,她虽然重新站了起来,身体却也更差了。
公子旦压着她在府中养伤,她不乐意,觉得太闷,没少翻墙出去玩,公子旦府的墙壁并不高,也不需要多高,府内日夜有部曲巡逻,完全不担心出事。
翻墙翻得熟,加之府中部曲都识得她,是以她得以轻松回到停放灵柩的明堂。
没有半点迟疑,她打开了棺椁,将公子旦的遗体解剖了,活人是否中毒,她一眼即可瞧出,死人则有点困难,却也难不倒她,解剖观察一番便可。
齐载赶到时只能震惊的看着死后仍不得安宁的祖父。
阿珩不想听他指责控诉自己没人性的言语,因为没意义,她只是冷冷将遗体上的指点指出,然后问:“此事,你知否?”
齐载自是知的,公子旦中毒时日不浅,纵然公子旦自身并非医者,然他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