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让那个男人偷袭了主子!请主子责罚!”晏祁冰冷的目光看过来,池鹰的身子隐隐有些僵硬,额角冷汗淋淋,头也埋的更低。
“你是说,我的伤,是他偷袭导致的?”晏祁的声音很冷,眉头也微微蹙起,意外之极。
那个男人想让她死?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觉,那个男人显然知道她的身份,更是将谢拙贞派到她身边,不惜冒险将她带过去,就是为了杀了她?
却也相信,池鹰不敢骗她。
心下盘算着记忆里的场景,许多猜想都已经确立,却没想到带来了更多谜团。
正想着,房内又进来一人,穿着着药堂学徒的普通布衣,恭敬带来了新消息:“主子,庆王一行已经到达镇国军营了。”
晏祁挑眉,眼底是一贯的清冷,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方破初晓?晏征毓来的这么快,还连夜赶路?
床前其他黑影见她醒了,都闪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