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定睛一瞧,见阿玉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腹中淫意一荡,不禁喜上:“你这是从哪儿来?”
阿玉心头害怕,连眼皮子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答道:“小人是德戏班学徒,今日随师父出行,前往府上祝寿。”
“噢……”他摇摇手上逍遥扇,一双倒三角眼半眯不眯,半合不合,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实则格外讨人厌,“那你会不会唱戏?”
阿玉答道:“会一些。”
张长坤问:“会唱哪些?”
阿玉只好一一报上:“《春秋配》、《浣纱记》、《荷花亭》、《三娘教子》。”
张长坤“啪”地把扇子一合,呵呵笑道:“可巧,我也最爱听戏,你现在就把那《荷花亭》唱来与我听听。”
“这……”阿玉显得颇为为难,怯言怯语,“回大官人,此处……大概不宜唱戏。”
“嗯,你说的对。”张长坤笑了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