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离开,却被裴喻寒猛地扣住后脑勺,她不遑多想,已是叫他深深吻住,他的舌在口中辗转翻搅,竭尽全力地纠缠,像拍在礁石上汹涌的浪涛,能把人逼得一步步窒息,他环得她好紧、好紧,好似怕她跑掉一样,冷念已是压在他身上,周围的气全被他灼热的呼吸取代,她只觉晕眩得快要死掉。
当他离开,她仍是昏昏迷迷的,有点失魂,睁开眼,对上那双宛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的黑眸,仿佛在受着她的吸引,明耀不移地照着她。
两个人面对面,呼吸都有些急促,倒是他先笑了:“你的脸怎那么红,跟猴屁股似的。”
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能当关公了,冷念羞着脸,还被他揽腰抱在怀里。
他疼惜地拂着她可爱的小额发:“听说这样,我的病气,就能被对方带走一点了。”
这是什么歪理?冷念纠正:“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