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她肚子有点难受,裴喻寒突然问:“你月事是不是快来了?”
他不提,冷念自己差点都忘了,裴喻寒瞧她一脸迷糊样儿,恨恨地伸指一戳脑门:“说你什么好,自己的事都记不清楚,之前曾大夫开的调理药补,你是不是也没按时服用?一会儿我让人去煮红糖姜水,还有,榻上记得要多铺几层厚棉。”
他说得极其熟练,似乎对女子来月事颇为了解,冷念有些听傻:“你怎么这般清楚?”
裴喻寒一时揉下鼻子,表情讪讪的:“我后来,特地阅读了有关这类的书籍……”
二人面对面,都情不自禁臊红了脸。
冷念后来肚子痛起来,裴喻寒就躺到床上给她捂肚子,说些贴心的话,冷念疼得大汗淋漓,他便心急火燎,恨不得疼的人是他才好,之后他给她吹笛子,冷念都不晓得他会吹笛,还吹得那么好,她从被褥里伸出手,他赶紧停下来,握住她的小手,看出她眼底的笑意,他说道:“你喜欢,我天天吹给你听。”
冷念撒娇:“我也想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