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拂歌带着负责诊治那人的太医前来通告北词。
“殿下,那人头部受过击打,根据伤口来看,应该是巨石所伤,而且时间久远。”老太医低头,然后又道:“除此之外,那人身上还有许多旧伤,大抵是刀剑一类的伤痕。”
北“可还有救?”
“请恕老臣无能。”
北词抿唇,许寒是宫中医资最高的太医,手中解决的疑难杂症颇多,若说连他都没了法子,此人已是无救。她摆了摆手,拂歌点头,带着人离开。
等到拂歌回来,北词便去了看守那个人的房子中,从一开始进了公主府到太医诊治,那人一直坐在床榻上,痴痴傻傻地。
“殿下!”看着北词逐渐靠近床榻,拂歌不由心惊。
“无碍。”她摆手,然后坐在床边的梨花木凳上,看了他许久,“你叫什么名字?”
“去……回去,埋了……”
“什么埋了?”北词身子前倾,定定地看着他。
“埋了,都埋了……二十年。”
“埋了二十年……”北词眉头一蹙,然后手覆上他的额头,柔声道:“你别怕,公主府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你安心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