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面无表情,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好姐妹的肩膀,“任重道远,加油!”
苏若雪撇掉了自家可爱的小丫鬟,一路疾行,如今已经是二更天了,街上空空荡荡,偶有人影,便是喝的醉醺醺满口胡言乱语的醉汉。
苏家住在城南的长巷街,苏若雪避开月明之处,轻易躲开巡夜的城防兵,半盏茶之后,便来到了两条街之外的长顺街街口的一处宅子。
越过高高的院墙,苏若雪直奔后面宅院的西厢房而去。
李兴前些日子刚得了一个小妾,十五岁的小姑娘虽然养在乡村,肌肤不似城里小娘子那般白皙娇嫩,但仍旧水灵灵跟青葱一般,让他爱的不行。
这不,今儿个乞巧节,刚陪着老娘说完话,无视妻子阴沉沉的那张老脸,他便迫不及待拉着小妾进了房。
小姑娘羞羞怯怯,稍微入得重了,就嘤嘤直哭,那声音传到耳里,就跟掺了蜜糖一般,酥的他心痒,身子更痒。
刚刚完事,李兴直觉浑身苏爽,不顾身低小妾疼的止不住的泪,他整个人仍旧压在她的身上,暗自回味着许久未曾感觉到的快意。
果然还是吴成那老小子说得对,那些个妓.院暗.寮里的女人,看着倒是美,可底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进过了,早就松的兜不住,哪里有乡下的小姑娘尝起来鲜,不说其他的,就底下那小.穴,紧的他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七月流火,但依然暑热难耐,苏若雪从大敞的窗子进来之时,便闻到这满室还未散出去的麝.香,强忍着腹中翻涌的的恶心,苏若雪紧皱着眉头,直接闭了呼吸,两步走到床前。
月光之下,轻纱之中,床上交叠的二人未着片缕,苏若雪未免多瞧一眼脏了自己的眼睛,右手在腰间微动,紧接着只见一道银光闪过,落到了李兴的脖颈间。
不再多呆一息,苏若雪抽回自己的鞭子,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从窗子处一跃而出。
等到那小妾终于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忍不住睁开双眼准备乞求李兴先行翻身到另外一侧时,一滴鲜红的血液便猝不及防的滴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的血从李兴的脖子上滴落,而再抬眼往上瞧,只见李兴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嘴巴大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来人啊,杀人了......”
无视身后宅院中一盏接一盏的灯火,苏若雪继续往下一个目的地行去......
苏若雪永远都忘不掉之前大姐和小妹满身伤痕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心中的自责,以及滔天的恨意。
上一世她空有一身好武功,却被这凡世间的道德束缚,任凭他人欺侮伤害自己的家人,这一世,即便她日后下了地狱,但凡敢伤及她的家人,她便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个时辰之后,苏若雪回到苏家,并没有着急回冷梅阁,她反倒去了后花园的水榭。
苏父是个孤儿,打小就无父无母,早年在安阳城的街头巷尾讨生活。安阳城坐落在大夏南方,是个鱼米之乡,苏父年轻力壮便干起了脚夫,后来因为生性聪明,做事麻利,也有一股狠劲儿,渐渐跟船夫打好交道,慢慢干起了倒腾米粮的生意——这便是苏家粮铺的源头,也是苏家如今偌大家产的起初。
苏父天生就有一种做生意的触觉,可说到底也就是一个粗人,琴棋书画诗酒茶,这些富贵人家喜欢的玩意,他向来不懂,若不是长了一张好面皮,更不知会被多少人在背后取笑呢。
想当初他们一家还在安阳城的时候,苏家三姐妹就不止一次的听人笑话他们苏家一家都是土包子,这些人当着苏父的面不敢,觉得苏家三姐妹年纪小,不懂事,就好欺负,便肆无忌惮地在她们面前,宣泄着他们内心的丑陋和不堪。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土包子”苏家依然如“土匪”般迅速“敛”着钱财,而且还一路从安阳城“敛”到了京城。
苏父虽然出身低微,但该有的门面什么的,他都是不吝的,他不懂可以,只要他花钱聘请的人懂就行了。苏父向来奉行,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算不得什么问题,至于赚钱这档子事,那他就格外的精通了。
所以,一路走来,只见苏家内宅之中叠山置石,开渠引水,草木葱茂,百花争艳,无一不精,无一不巧,风景如画,美不胜收,虽在方寸之间,但仍给人一种自然的蓬勃之力,美得含蓄又不失本色,精致而又不造作,初一见,可不得认为苏府底蕴幽深。
尤其对于苏家三姐妹,苏父那更是真真花了不少的心思。琴棋书画、女红中馈,就连骑射拳脚功夫,苏父也是专门为她们请了先生来教授,而且苏家三姐妹的规矩礼仪还是由宫里退下来的老嬷嬷王氏亲自教导的,如今苏家三姐妹一身的气度,倒是寻常的世家女所比不了的了。
苏若雪站在水榭之中,视线由远及近,落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任由思绪翻飞,就这般静静的,痴迷的,看了很久,方才开口,“跟了我这么久,也该现身了吧。”
第006章习武
李裕轻笑一声,嘴角的笑意更浓,怎么办?他对她越发的感兴趣了呢......
今儿个晚上,眼前的女子真真让他长了见识,他不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杀人的场面,只是一个十四岁的闺阁女子,出手那般干净和狠辣,还接连去了三家,着实让他......心潮澎湃!
但是就这般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