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煲着不容易冷,等老爷回来一道罢。”
寒蝉闻言拧起眉头,“老爷受诏入宫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万一凉了……”却在刘氏那笃定淡然的目光里渐渐低下了声,最后犹是不甘呐呐道,“夫人就是太为老爷着想,可老爷这家子对您——”
相比较起夫人辛辛苦苦操办,反而落不得一点好,老爷后来更是不见了人影,恐又是怀念那人去了,可不叫人心疼夫人的付出。
“且由着他闹去。”只要有她在一日,那人就休想再入将军府。封夫人只有一个,与他生同衾,死同椁的也只可是她!封延卿此举是妄想,她决不允许她的灵牌出现在封家祠堂内!
如今那女人和她碍眼的儿子都死了,留下的孩子她和老爷自会好好抚养成人,也算圆满了她没有孩子的缺憾。
刘氏嘴角流露淡淡笑意,与方才那阴测口吻相衬,更是让人发寒起来。
寒蝉不察,只被暗夜中倏然划过的一抹晃眼白色所惊,再仔细看去,却蓦然对上一流着血泪的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宛若飘在半空,登时尖叫出声指着那方向,“夫……夫人,啊——”
刘氏因她尖锐惨叫倏然蹙起眉头亦作侧目,却是一无所获,神情落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