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延卿还在往他身后探看,哼哼了声算作应答。
“唔,可惜,美不领情。”
“……”他明明感受到握着他手的力道,还有那一声声的紧张低唤犹在耳畔,若说那人心中没有自己他是绝对不相信的,“我去找她。”
临到门口,突然又回过身来,问他道,“你见多识广,可知道贡多咔罗什么米西多……是哪个地方的话?”
“贡多咔罗乌哈嘟米西度。”
“啊,对,就是这个!”
“是乌蒙语。”封晏神色浮起一丝异样,“你是在哪儿听到的?”
“就刚刚,驾马车的……”封延卿回忆,看着他沉重神情不由跟着正视起,“乌蒙语?怎么听着有一些耳熟?”
“乌蒙族骁勇善战,一直野心勃勃妄图侵略大梁,几次发动攻击,自曾祖父一辈起,便交战数回,到了祖父时用了一些计谋将乌蒙族从内部击破,杀死巫女,趁其内乱之时取了当时首领首级,当时乌蒙族视此为奇耻大辱扬言报复。”
“可乌蒙族十年前不是被大哥悉数剿灭……”若说前者是国仇,到后来便演化成世代之仇,三弟丧命与乌拉氏的战场,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许是……余孽未清。”
卷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