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都是一愣,封老夫人更是指着她问,“你知道?”
宋筠溪亦是好奇眺向,对上容姨娘的目光,稍觉不适。
“我方才听见神医说的,凌枯草不止能静心凝神,若经熏焙,则有活血功效,而这知之甚少,吾也是偶然自南疆获知,陆大夫不察也情有可原。所幸用量少,并不造成什么影响,相反,因这凌枯草的缘故疏通郁结,反而使得两位小公子生产顺当。”
“咱们二少奶奶福泽深厚呐。”容姨娘暗暗瞥过宋筠溪道。
宋筠溪攥着,指甲陷入手心里都不察,耳畔回荡着容姨娘那句因祸得福,加之她惯是带了轻笑的语调仿若是在嘲讽似的,而最后一句更是堵心至极。
“哎哟,这么说,还得感谢筠溪歪打正着呢!”张氏惯是咋呼,没甚心机地大笑道,“都说女人生子要走一道鬼门关,何况娇娘怀了俩,就好比容姨娘说的,可不是福泽深厚么,我一看那俩小的心都化了,难怪老祖宗念着要曾孙儿,这一举得了俩,娇娘可是大功臣!”
宋筠溪心眼烧灼得厉害,却偏生发作不得,单单是附和此言就花了大力气,如何都想不到阴差阳错反助了沈如意一把……
“此言甚是。”一道洪亮声音携着开怀笑意而至,从城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