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样的举动,黄鹦也始料未及。
李佳莞愣了一刻,扯出个牵动皮肉,意味复杂的笑容,“你都无所谓被人暗算,我更没什么好讲。”
黄鹦抿住唇,蹙眉瞧着她,瞧她就是在装可怜,装委屈,博同情,即使她说完气得扭头就走。
不愿意再多分李佳莞一丁点注意力,她急忙牵起陈宗月宽宽大大的手,眼也不眨,“这是我在花园捡到的,也不懂是谁乱丢这么危险的东西,我就先拿着,还没来得及扔。”
不光说,黄鹦还带着他走向角落的垃圾桶,当他的面,连同钱丞的担忧一齐扔下去。
扔完马上回身抱住他,脸埋他胸膛,闭着眼深深闻,抱了一会儿,黄鹦才抬起头望着他,郑重提醒道,“你是我的。”
就算是可怜,也不能可怜别人。
陈宗月低头凝视着她,轻轻一笑,拇指抚过她的眼皮。
佣人抱着卷起地毯走出书房,开着冷气没有开窗,空气中仍然残留着淡淡酒精。
黄鹦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因而没有发觉这是一杯血腥玛丽。
陈宗月坐在长桌旁,点燃一支雪茄,靠向椅背,烟雾散开在她挑选书本的背影上;散开在橡皮粉的无袖裙,全部挽起的长发底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