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稳婆忍不住暗暗发笑。
“宓儿。”他的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了,此时稳婆才将军医又请了进来,已收拾了大半,桓夙坐到她身边,孟宓脸颊的汗水尚未干涸,湿漉漉地贴着白梅般娇软芳香的肌肤,露出一截雪玉般的脖颈,被襁褓裹着的孩子,放在她的外侧,闭着眼睛安逸地睡着。
他将人抱起来拥在怀里,老军医姗姗来迟,先替孟宓切了脉,放了一颗心,对桓夙道:“大王莫忧,王后娘娘只是精疲力竭导致晕厥,但此时确实不宜在将养于军中,微臣提议,暂且送王后至谷城,臣开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王后用了才好。气候严寒,惟其如此,方不至于落下病根。”
听到还有“病根”一说,桓夙的眉敛起一缕墨痕。
“严重么?”
“不严重,只是,”老军医道,“娘娘身子亏损,若不好生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