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雪花白银。
老鸨笑眯了眼。
当这妖冶的男子一舞完毕走下台,她就忙忙递茶上去。
男子轻蔑地笑了,“妈妈觉得我还行吗?”
“行!”老鸨握住他的手,“你若再待上十天半个月就一定是头牌!”
男子微笑,“妈妈该说说,银子要怎么分?”
老鸨那奸猾的眼珠子一转,就拍着胸脯说:“我们五五开!赚了钱,我们一人一半!”
男子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我要日结,妈妈可答应?”
老鸨甩开男子的手,“你这是赚了钱就跑!不答应!”
妖冶美艳的男子不再笑,他冷冷地看着老鸨,然后头也不回了往外走。
“可以供我跳舞的地方开封可不止你一处,比你这里好的不是没有!你这里不待见我,自会有人待见我!”
众人唏嘘不已。
“等等!”老鸨见男子不停步,就只能追出去,“我们再谈谈。”
男子轻蔑地笑,“有什么好谈的!”
“这样吧——”老鸨握住男子的手,“我给你日结,但要八二分!”
男子甩手又要走,老鸨赶忙拉住,“我开玩笑的,四六、我们四六分!”
男子依旧要走,老鸨急了,“五五分!老样子,我们五五分!”
妖冶美艳的男子笑了,“大伙儿给我作证啊!妈妈说五五分!她要说谎大伙儿就帮我打断她的腿!”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近五年来,忽然出现一名神秘舞姬在北方大大小小的地方四处游历。
神秘舞姬之所以神秘,不光是因为行踪不定,还因为他是个妖冶男子。
这妖冶美艳的男子每隔两三个月就在不同的城的繁华之地现身,每一次都只露面六天。
他带着他那热情奔放的舞蹈突然地来,又悄悄地走。
几曾有人悄悄尾随、暗暗跟踪,想想尽办法调查其来历,但都不能成功。
而这名神秘妖冶的男子,随着人们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口口相传知道他的人越来越多,可谓是名声大噪。
人人都知道南方最是烟花柳绿之地,可奇怪这舞姬却从不曾踏入苏杭半步。
杭州首富王健康那独生断袖公子王永生就对这妖冶舞姬颇感兴趣,曾几次闻声赶往河南、山西,甚至辽宁一带去找,可终究是败兴而归。
没有人知道这名神秘的男子到底是和身份、是哪里来的又要去哪里,下一次他又突然会出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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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城里最大的客栈门前。
店里的两个伙计赶忙出来迎接,一个牵过马匹缰绳,一个哈腰等着客人下车。
一身富贵的年轻男子跳下车辕,又将车里的女子接下车来。
女子相貌清丽,看起来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头上、手上戴了几件翡翠首饰,又穿了一身蓝裙子,简单而不失贵气。
伙计一看这阵势,哪里敢懈怠,赶忙就将人引进大堂安排单独雅间。
年轻男子挥手,“安排上房,饭菜也送上去。”
伙计赶忙“诶诶”应答,将人带上楼去。
现在这俩有钱的小姐、公子是谁?
当然是孔雀和南客!
那个名声遍布全国各地的神秘舞姬的谁?
当然是变装过后的南客!
南客在桌上支着胳膊、托着腮,又叩了叩桌面,“北方这些个地方我们都玩儿遍了,有的地方还去了好几次,真不去南方看看?”
孔雀垂眸,“南客,我骗了你——”
南客蹙眉,“骗了我?骗我什么?”
孔雀一动不动地看着桌上茶杯,“其实——你记得王永生吗?”
南客轻笑,“就是那个杭州首富的儿子?听说他想找我,找几回没找着。”
孔雀点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是从杭州逃难的,但我们遇到的时候是我们家要回杭州去。我不想到南方的怕碰上——”
南客蹙了蹙眉,“王永生是你什么人?”
孔雀的头更低了,“他是我哥哥——王健康是我爹。”
在人间的近六年时间已让南客变得沉稳不少,他并没有说什么,只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孔雀摇头,“没有打算。我只是不想再见他们。”
南客点头。
“不!”孔雀猛地抬起头,“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也过得很好!”
南客笑了,“那我们去杭州吧。那个王永生,我帮你耍他一顿。”
孔雀颦眉,“为什么要耍他?”
南客唇尾勾得更深,“我耍他,你不高兴吗?”
孔雀眯眼笑,“高兴得很!”
他们在客栈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驾车往杭州去了。
一入杭州城,就刚巧不巧赶上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在这个团圆的节日里,是否会有团圆呢?
孔雀摇头。
她现在坐在青楼对面的茶楼上,看着南客进了群芳围绕的青楼。
看着南客被群芳包围。
虽然她很早就已经知道男女碰一下不会生出孩子——
但有时候她又会为此感到失落。
有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开始想,如果那是真的也未尝不好——幻想着有了孩子以后的事。
孔雀的脑海里正浮现着她未来的孩子,眼角余光忽然就暼到一个人匆匆进了青楼。
那人是谁?
匆匆忙忙跑进来的青年看到了台上热情而奔放的舞者。
那是他一直在寻找,却一直不得见的美人。
他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