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遥的眼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还噙着些许似笑非笑,“我记得贤弟曾邀我与你一同跳崖,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青汐抽匕首的动作猛地一顿:“你说什么?”
那黑衣人便被华遥一脚踢到几丈之外,随即青汐感到头顶上的白袍一闪,她的身体倏地坠落下沉,耳边是悉悉索索的风声,而她上方的月白长袍亦跟着落下来。片刻后,他们忽然停在了半空中,青汐仰首向头顶处看去,但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华遥的表情,只看得到他一手抓住藤蔓,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拽着她。
“贤弟可还好?还挺得住吗?”华遥垂首,眉头微蹙。
青汐其实全身都疼得厉害,不过还是咬牙撑住了,她看向头顶上方道:“我没事,你呢?”
其实她有些不理解华遥为什么要跳下来,难道他不知道对他一介普通人而言,冒险跳下来失败的可能性实在比成功的可能性大么?
“我也无碍,你抓紧我的手,陵远他们应该就快到了,你再忍片刻,一会儿上去就没事了。”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