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肚子咕哝了几声,他现在本来就是凡胎,这几天光是吃野果吃得脸发绿,他也没想过居然会被一个妖怪差点杀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浑身来气,察觉有人靠近,转身便挥开。
滚烫的鱼汤全撒在九婴手背,手背立刻蹿红,她狼狈的后退两步。
空气是死一样的安静,江楼扫了一眼已经被烫红的手,便又扭过身子,背对着墙壁。
不一会,九婴将重新盛满的鱼汤放在他身后,这才离开。
直到晚上她才重新在洞口出现,手里提着一只已经剖好皮的兔子,像没事人般端走已经空了的碗,蹲在一旁生活烤兔肉。
将烤好的兔肉片好放进碗里递给面对墙壁的男人,“吃吧,吃饱了,养好身体才能再来杀我。”
江楼挣扎起身,接过碗的时候瞥了眼还微红着的手背,没有筷子,他有些不适的用手勾了一片放进嘴里,口腔又麻又辣。
“呵,这是你烫伤我的惩罚,吃吧,麻辣兔肉。”九婴冷笑,袖子一抖,一堆小辣椒和麻椒地掉在地上。
她走回火堆,架起没撒辣椒的兔肉,美滋滋的撒了点盐,扯着吃了。
江楼:“........”
在洞里呆了五天,从镇上抓的药已经完了,九婴得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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