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了。
关二河没想到短短时间里女儿就被定了杀死黄兴嫌疑人的罪名,惊得忙道:“太子殿下明察,小女绝非杀害黄大人的凶手!”
“是不是凶手并非你说了算,本太子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有嫌疑!而你因为恼火他曾请媒婆上门想纳她为妾一事,于杀害他一事上出谋划策想必少不了!”
太监闻言再次拍马屁:“殿下说的极是!这关二河据说是个秀才,脑子想必不笨,最适合出主意害黄大人,而这关家女一身武力,听说一拳能打死牛,杀害黄大人也就不稀奇了。”
关欣怡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短短时间里,她和她爹成了杀害黄兴的真凶与帮凶了!
对上太子难掩愤恨与厌恶的视线,关欣怡心中了然,他定是知道了关佑恒的事,恨他们关家多管闲事救下并养大了关佑恒,害他这个众星捧月的太子殿下从名正言顺的储君人选突然变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二皇子”,无论是出身还是排行上,眼前这个不讲道理的家伙都不及先皇后所出且早他一个多月出生的关佑恒!
“太子殿下说黄大人死在民女手中可有证据?”关欣怡冷笑着问。
太监闻言尖叫:“证据?太子殿下是何身份?他说什么自就是什么!一个小小的平民还敢要证据,真是不自量力!”
真是祸不单行,关二河嘴唇抿的极紧,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早就预料到来到京城后德妃一党会为难他们,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就在太子开口让手下教训一下敢顶嘴的关二河父女时,突然有人通报称江夫人求见。
在京城,能被人恭敬地称呼江夫人的只有国公府上的主母,一品诰命夫人,其夫不但贵为国公,还是内阁首辅,连太子都不敢明着和他做对。
“传。”太子开口道,看着跪在地上的关家父女,眼中满是不甘心。
江夫人?关欣怡心头一震,双手下意识地拢了拢并不凌乱的发丝,掸了掸无灰尘的衣袖,垂眸看了看自己因没想到要出门而显得有些随意的衣着,脸上不由涌起几分忐忑,她这个样子被江沐尘的娘亲看到是否不太好?
就在关欣怡心思辗转间,一个气质雍容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在娇俏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安好。”江大夫人对着太子微微屈膝。
太子殿下不敢托大,忙开口道:“免礼。”
“江夫人来此所谓何事啊?”太子问话时眼睛意味深长地扫向关欣怡。
江夫人闻言轻笑道:“臣妾在附近闲逛,听说太子殿下在此喝茶,便过来拜访,这个……没有打扰到殿下您吧?”
“没什么,只是刚要派人教训一下对本太子不敬的人而已。”太子看着关欣怡父女说道。
江夫人挑了挑眉,诧异道:“居然有人敢对太子殿下不敬?真是岂有此理!殿下贵人事忙,不如将那大胆刁民交由臣妾惩治吧!国公爷常说为君分忧乃分内之事,今日便由臣妾为殿下分分忧吧,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太子当然不愿意,绷着脸道:“哪好劳烦江夫人……”
“不劳烦,不劳烦。”江夫人笑眯眯地摆了摆手,虽谦逊客气却又带了几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国公爷时常教导臣妾要体谅上位者的辛劳,要谨记尽自己所能为上位者分忧,太子殿下就允了臣妾帮您惩治刁民的请求吧。”
三句不离国公爷,这是拿国公爷威胁他呢!
太子脸色铁青,若是以往,他堂堂太子才不将这威胁放在眼里,可是如今那个流落民间的野种回来了,国公府这等权贵就不能轻易得罪了……
“江夫人哪里的话,既然你有心帮忙,本太子还乐得轻松呢,这姓关的两人你可以带走了。”太子想清楚利害后立刻脸上带笑,语气颇为和蔼可亲地道。
江夫人笑得愈发恭敬了:“谢太子殿下的信任,臣妾这便将他们带下去惩治了。”
就这样,关二河父女被江夫人自太子手里带了出来,等再次回到客栈时两人都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关某谢过江夫人……”
江夫人忙道:“关老爷莫客气,这一路上你已经谢过很多次了,举手之劳而已,再说这都是我家臭小子特地嘱咐过的,要在你们遇到困难时江家要即刻赶来帮忙。”
关二河闻言对江沐尘更为满意了,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先行回房,他没有过于说感激的话,毕竟身为女方的家人,若表现的太卑微对关欣怡以后不好。
江夫人去了关欣怡的房里,她接过未来儿媳倒的茶,眼底含笑地打量了下她后夸赞:“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我那傻儿子眼光不错。”
关欣怡被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道:“夫人过奖了,晚辈虽模样尚可,但比起您来却是还差的远呢,何况今日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衣着过于随意了些,让您见笑了。”
这话到并非她拍马屁,着实是江夫人长得太美了些,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有那么大的儿子的人。
江夫人听了很高兴,笑眯眯地看着她打趣:“衣着随意怎么了?就是不刻意打扮才显得你美得货真价实,靠衣着胭脂装扮出来的美人我还不屑看呢,我那傻儿子别的方面普通,唯独有个好眼光,这点随他爹。”
关欣怡:“……”江夫人其实是变向地夸她自己呢吧?
江夫人拉着关欣怡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后,开始说起正事:“因着黄兴的死沐尘这几日都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