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就好,她上次还给我搞了个未婚妻出来,把钟惺都吓了一跳!”
也是被崔眉卖惨放松了的心防,吴骏孙嘴快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崔眉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躯体骤然一僵,吴骏孙心道,惨了!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任由崔眉慢腾腾地回转身,反手抱住他的颈项,笑眯眯地问:“未婚妻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吴骏孙冷汗都下来了,那条崔眉看不到的尾巴似乎也暂时显形,抖抖瑟瑟地炸成一根胖乎乎的毛棒。
崔眉笑眯眯地又问:“我很好奇,除了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呃,吴骏孙心虚地想,那可多去了,我的失眠症,梦游症,以为你不是梦中人的时候就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在一起……
崔眉观察他的脸,不用尾巴也看出了他仓皇无措的心路历程。
很好,她愉悦地想,她也不需要懂得每个人,只要能懂他。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讲,我们有的是时间。”
吴骏孙心中一动,托住崔眉的臀把她抱到自己身上,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半是求饶,半是安心的笑了出来。
“好的,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何甘子、亲爱的哎嘿嘿和亲爱的潘潘给我的雷!
☆、番外三下场
早上起来,吴骏孙很有些志得意满,按住崔眉不许她起床,自己到厨房里替两人做早饭。
在崔眉看不到的角度,他偷偷叫来“贾维斯”帮忙,热好牛奶烘好吐司,选了两个最干净的盘子整整齐齐地摆上,再自己亲手端到床边。
崔眉正坐在床头穿衣服,也不知为什么,她这两天喜欢穿他的衣服,说是更有安全感。吴骏孙每看到自己的套头衫宽宽大大地遮住她无瑕的肌肤,就忍不住心头一热,再浑身发热。
“感觉怎么样?”吴骏孙关心地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崔眉眼角瞄去,见他连关心也掩不住满面春风,忍不住哼了声,伸过他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咬了一口。
“啊呀!”吴骏孙假装喊痛,笑嘻嘻地把盘子搁到床头柜上,歪身就坐到崔眉身边,张开双臂抱住她的腰。
“我说我没有那么短嘛,”他得意洋洋地抱住她摇晃,“这回服了吧?快说,服了没?”
崔眉被他摇得每块骨头都松了缝,本来昨天晚上就累得够呛,这下更是浑身酸软,连抗议都无力出声,干脆攀住他的颈项,求饶地把头埋进他胸前。
吴骏孙这下心疼了,舍不得再折腾她,连忙把她轻轻安置到枕头旁边,转身端过盘子和水,打算亲手喂她。
至于嘛!崔眉心底直翻白眼,不过她现在也只能腹诽,没力气跟他抗议,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张口接受吴骏孙喂食。
吴骏孙开开心心地喂了崔眉一片半面包,半杯牛奶,她摇头拒绝,他也不劝,自己兴高采烈地吃掉剩下的半片面包和半杯牛奶。
草草解决早餐,吴骏孙奔进厨房扔掉餐具,又麻溜儿地小跑回卧室,那样子就像少与崔眉相处的几秒都是人生中莫大的损失。两人一上午也没什么事,崔眉翻出昨晚上读了中间的书,吴骏孙取出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背靠背窝在床上,互不干扰,自有默契。
接近中午的时候,吴骏孙接了个电话,是钟惺打来的,他平时无lùn_gōng私电话都不避着崔眉,这个电话却不然。他接起来“喂”了一声后就沉默了,半晌,将膝盖上的笔记本挪到床头柜上。
吴骏孙起身走到客厅去接电话,崔眉抬眼看了看他的背影,心中有数,又低下头继续阅读。
没过多久,吴骏孙回到卧室,他并没有立即走过来,而是停在了门口,目光欲言又止地投注在崔眉身上。
崔眉头也不抬地问:“跟我有关?”
“嗯,”吴骏孙迟疑地了一下才续道,“有两个人想见你。”
她安静地等待着。
吴骏孙叹道:“是你父亲和徐慎。”
“我不见曾广均。”崔眉毫不犹豫地道,“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当面和他吵起来,那只会让我过世的妈妈都不得安宁。”
吴骏孙没有劝她,在彼此的家庭问题上他和崔眉向来都是互相尊重。他又稍作踌躇,问道:“那徐慎呢?他坚持要见你,为此甚至同意出售他在的股份……”
崔眉想了想。
她其实能猜到吴骏孙的想法,无论是出于兄弟情义,或是出于对股份的渴求,吴骏孙都希望她去见徐慎。可他不对她做任何诱导性的提示,在他自身利益相关的事上他仍然尊重她个人的意愿,对他这样的态度,崔眉不能不感激。
她没有回答吴骏孙的问题,反而提出新的问题:“许冒才出院了吗?有没有查明他是怎么牵扯进这件事里的?”
许冒才为了救她和小梅去引开郑先生那帮人,惨遭识破,幸好他们赶着回来抓人,只将许冒才打了一顿丢到路边,送医救治过后没什么大碍。
“已经回成都了,”吴骏孙提到许冒才也是摇头,“他和他那个侄女我从总公司这边通告严肃处理。那姑娘太蠢了,在网上看到高利贷的广告就信以为真,家里老人生病缺钱,不说求助公司,倒跑去借高利贷!许冒才也是,被高利贷威胁几句就什么都往外说,我以为他不懂,用我儿子测试芯片的时候从来没背着他,结果就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