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六年前,她也就不会听到那句——
“其实,沈蔚她,并非我会喜爱的那种人。”
事隔六年,直到此刻,沈蔚仍能清晰地想起自己听到这句话时,胸腔有东西碎成一片片的那种锥心之痛。
她记得,杨慎行说这话时唇角的淡淡笑意依旧温柔,却分明有着化不开的无奈,就像是“事已至此,也就只好认了”的束手就擒。
那年彼时,十九岁的沈蔚仿佛与十二岁的沈蔚模糊重叠,恍如站在记忆里初遇时东城那条长街上,满心全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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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杨慎行出门就见个甜甜的小妹子躲在石狮子后等他。
待问好他的姓名,小女孩交给他五十金的银票,说是沈蔚让送来的。
目送小女孩进了隔壁沈家大门后,杨慎行进了马车,摔上车帘,才瞪着那张银票生气,恨不得将那银票给嚼了。
鸿胪寺晨间议事结束后,本该散去的鸿胪寺众人却藏头缩脑在议事厅外逗留,不明所以却莫名激动地窥视着议事厅内的狗血大戏。
自杨慎行到任以来,仅明发公文点招原光禄羽林卫苗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