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如见甘霖的沈蔚立时猛点头,略压低声气笑了,“这几日怕兄长瞧见我手上的伤,每日回家跟做贼似的!先前就觉头疼,又不敢去厨房。就怕万一吵醒了谁,那家里定要炸窝了。”
近来她每日回家都将左手藏着进的门,连童武、童绯都躲着,就怕受伤的事传到兄长那儿。
待她自墙头安然无恙落地,杨慎行便领着她往前走:“我搁在书房了。”
进了书房,杨慎行本要顺手掩上门,却被沈蔚眼疾手快地抢过去将门扉大开。
见他不解,沈蔚揉着额角笑笑:“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啊。”虽说半夜翻墙跑到邻居家也不是什么磊落行迹,可她既决心要与他坦荡共事,有些事终归该与从前不同。
杨慎行闷闷应了一声,走到书桌前倒了碗醒酒汤递给她:“手上的伤每日都换药了么?”
沈蔚小心接过那碗醒酒汤,点点头:“快好了。”
捧起碗喝了一小口,又扬眸好奇地看向他:“对了,请教你一个问题……”
她朱唇半启,尚不及问出来,便被杨慎行打断:“往后别总盯着旁人家的未婚夫乱瞧,会挨揍的。”
话一脱口,杨慎行倒后悔了,心中咬牙扼腕,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