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他一遍遍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次次的击打着方向盘,悔恨的泪无数次模糊了眼睛,无数次的心痛都没有这次来的锥心,掏空了一般,他像个幽魂一样飙驶在高速公路上。
周日,吴畏拎着礼品来看蒋爸爸,一进门就看到了蒋小白那瘦得尤为突出的锁骨,心里为之一颤,但碍于蒋家父母都在场,收住了情绪,客套几句后便坐下来唠着家常。
蒋妈妈一边热情的倒着水,趁着蒋小白去厨房洗水果的空档,一边跟吴畏说:“大卫啊,你看你和小白自打初中开始就是同学,这一晃都10多年了,你最了解她,你看她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没个对象,你俩处的跟闺蜜似的,你劝劝她,赶快找个男朋友回来,我和她爸岁数都大了,身体都不太好,她要有个一定,我们也就放心了。”
“哦,阿姨,这婚姻的事全看缘分,现在没有,可能缘分还没到吧,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没事,有空我会劝她的。”吴畏说的大方,但心里已经酸的不行。
这两年蒋小白的变化都在他的眼里,他不是傻子,虽然她的手腕上也带着那个属于他们俩的手链,但只有他心里明白,那代表不了什么,只是一个友谊的见证罢了,和爱情不沾边。
“来吃水果,david,你们班成绩怎么样,估计高考本科占比率能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