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一定会写的潸然泪下。所以无论喜剧和悲剧,安潇潇本来都想着按照自己的心情来写。现在问这一句,赢珏的回答似乎不显得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赢珏的态度。
可是安潇潇把邮件发过去很久,赢珏都没有回复。她的心情有些低落,整个人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直到最后实在累了,才放弃地把电脑关闭。
如果赢珏此刻是在刻意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么安潇潇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对于自己极其奏效。而为了知道赢珏究竟是真的有自己的烦心事还是有意为之,她打听起来“对了,n,我总觉得赢先生这几天有些忙,可能都没有理会我写的故事,你知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n一脸谦卑的站在安潇潇的身边,听见安潇潇的问题,低头回答“每年的十二月份,赢先生都会有几个合作伙伴来和他谈生意,具体是一些国外链锁酒店的事情。”
“所以他现在在谈生意?”安潇潇的心放了一半。
n皱了皱眉,又老实地解释“不过每年都是摩洛哥大使来之后赢先生才会比较忙的,这几天应该不是忙海外的事情。”
“摩洛哥大使?他还和摩洛哥大使认识啊?”赢珏在安潇潇心里的形象无疑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逼格。
n这时露出了之前那个前台礼仪小姐要鄙视又不敢鄙视的脸色,微笑着对安潇潇说“赢先生认识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一般人的,上一次我们整个别墅忙的时候,好像是为了接见一位和赢先生有酒水生意的丹麦子爵。”
“···”安潇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转而不再说话。敏感如她,自然已经看出了整个别墅里面佣人对自己无知的鄙弃。说来她确实有够无知,她从来只知道赢珏有钱,开着很多很多的酒店和酒吧,可是具体的一些事项,她一个刚刚步入整个华丽宫殿的小虾米,怎么可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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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赢珏对于自己的故事一直没有做出回应,安潇潇也就没有在写下去,歇了几天之后,一天晚上无聊,便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散布在一处种满了月桂树的小花园里面,安潇潇尽情地享受着自然的空气与恬静。时而看见几个浇花的佣人,得到对方尊敬的鞠躬问好之后,安潇潇越发飘飘然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这个相当于别墅女主人般的生活。
其实她早就应该意识到,自从自己认识了赢珏这个家伙之后,她的生活就开始变得有些离谱了。巨富的离谱,华丽的离谱,也更加高级的离谱。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自己和赢珏,本来应该不是这样的关系的。她应该是暂住在赢珏的家里吧?直到自己的书完结,可是自己的书什么时候才写完呢?赢珏的主题酒吧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开起来呢?为什么莫名之间,她和赢珏这样的关系会在时间停滞的时刻进行呢?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和赢珏这样的相处方式极其尴尬,于是搬家的想法又一次冲进了安潇潇的脑海。虽然上次只是和乔寻简单的一说,但是想来她和乔寻的交情,对方应该会给自己找房子的吧?这么想着,她又烦躁的想起,自己和乔寻,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了。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友情和爱情,还有生存方式都岌岌可危了呢?
她失落地想着,整个人便瘫靠在了身边的一颗月桂树上。抬眼间,月光穿过树梢,温和地照在自己的眉眼之间。她把手盖在自己的眼皮上,惬意地休息了好一会儿,听见身后突然响起了赢珏略有些冷酷的声音“无所谓。”
“什么?”安潇潇转身看向突然出现的赢珏,努力没有让自己吓地跳起来。
“我说是喜剧还是悲剧,都无所谓,你怎么写都好。”赢珏说着,顺势靠在了安潇潇的旁边。
“我还以为你没有看呢,这种事情,你回复我一声不就好了。”安潇潇淡然,或者说,是努力表现着淡然。
赢珏眯起眼睛,目光锁住安潇潇白皙的脸孔,然后在几经犹豫之下,滑上她的锁骨,锁骨上面挂着一条简易的银制项链,一直蔓延到她的毛衣里面,胸前因为心率多少的不太平稳而起起伏伏···赢珏观赏到这里,克制住别过脸去,故作淡定地说“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安潇潇扬起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眸,努力表现地欢乐“什么事?”
赢珏低垂着面孔“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又是什么地方?”安潇潇不太开心,因为她着实不喜欢那些高端大气不接地气的订婚派对和慈善晚宴。
赢珏顿了顿“明天是我母亲的祭日,你陪我去看看她。”
安潇潇这下着实愣住了,她的脑袋转过去,在茫然地看着周遭静止的绿色植物之后,心里面开始翻江倒海“为什么这种事情我要去,你不会想要自己一个人去祭奠你的母亲吗?”
赢珏摇摇头,脸色苍白地如同一张纸,一张刊登着精致模特的大封面壁纸“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安潇潇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还是怎样,总之她不相信赢珏真的喜欢上了自己,可是如果他不是真正的喜欢上了自己,那么他现在这么认真的邀请又算什么呢?于是安潇潇一脸的别扭,选择了婉拒“对不起,我想这样不太好。”
赢珏的眉毛轻轻一挑,神情却还是透出难言的疲惫。因为明天就是自己母亲的祭日,他每年的这几日都会格外的心力交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