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容且竟然神奇的用肘撑着身体慢慢的坐起了身来,然后又伸手抚去她脸颊上的烟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还不至于就成废人了!”
好像被打击到了尊严似的,他连忙辩驳解释道。
乐宁朦又禁不住被逗得噗哧一声笑,任由他将脸上的灰尘轻轻的抹了去。
“卿卿,能再见你,真好!”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句,又不自禁的呆呆的注视着她,念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乐宁朦听着他的吟唱,粉嫩如玉般的脸颊不禁微红了起来,映着跳动的火光,更是如明水生晕般的艳丽不可方物。
“谢郎,我……”她忽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难得羞赧的垂下了长睫,低喃了一声,“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见她这幅极有趣的样子,谢容且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当然。”他道。
他说当然时,乐宁朦反而没有之前的羞涩,而缓缓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