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妡在这一点上不予干扰,他要证明就让他证明去了,只要他不干出格的事就好。江昊然在公司这段时间,确实谈妥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合作,但他总是会在合作收尾时交给下面的人完成,然而他这一交手就真的不在过问。
“江总,公司这次损失了多少你可知道!”庄秋妡越说越气,钱,她可以不那么在乎,因为她向来注重的是公司的信誉度。她最重视的,他竟然敢让其受损!她本来一个月前就可以回国的,可就是因为这件事她从美国的飞机又飞往另一个国度,而后又是在国内他所经手合作过的公司一一拜访。
江昊然的低头不做回答,庄秋妡的追问,让整个会议冷到了极致。庄秋妡不说话,谁也不敢开口。
庄秋妡从胡助理手中陆陆续续接过其他文件,没一件是顺心的。
庄秋妡看着面前全低下头的人,双手握住座椅扶手不缓不慢的站了起来:“散会。”
出了会议室庄秋妡便向胡助理问道:“那就是江昊然的助理?”
“是的,叫阎珩。听说俩人大学的时候是同学和室友,这期间好多年没联系了。最近才遇上,但俩人关系依旧很好。”在这之前庄秋妡就吩咐过他,如果是江昊然带来的公司人,都需一一调查。这个阎珩他早调查好了,只是庄秋妡迟迟不来公司,等她来公司了只会忙着其他更重大的事。所以这人来公司数月了,直到今天庄秋妡这才注意到。
心烦意乱,处理起文件来不时的走神,抬头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庄秋妡恨不得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烧的一干二净最好。
为什么这么久没联系了,还能在这种情况下遇见?
自从那天拨打他手机显示关机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她想,他总会想起她的。可是没有,他没有给过她任何消息。
汪徽赶到包间的时候阎珩跟江昊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胖子干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俩对喝,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怎么回事啊?”汪徽夺过二人手中的酒瓶子,看着茶几上各种酒的酒瓶子,酒喝的这么杂?
“徽哥!”江昊然笑嘻嘻的站起来揽着汪徽的肩叫到,但同时伸手去抢汪徽手中的酒。“哎哎哎,徽哥。我们一起喝一个!”
“昊然,今儿我们就别喝了。”汪徽拦着江昊然的手臂说道,看来这俩今天是来买醉的。汪徽是拦着了江昊然,可没拦着阎珩,哪知道阎珩是端起酒杯站起来揽着汪徽的肩就是灌。
“卧槽!咳咳咳,胖子!”这阎珩是要呛死他不成?
一旁胖子瞧见阎珩的架势就知道汪徽要遭殃了,事实证明他没想错。胖子帮着汪徽把二人扔在沙发上说:“徽哥,让他们喝吧。我刚才从他们的话中算是听出来了,昊然在工作上有不如意的事。”
汪徽拿起一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工作上十有八九不如意,买醉算个什么事。汪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胖子,还是你最好。自己开个网吧,日子过得最潇洒了,你还那么喜欢玩游戏。”
胖子听完笑笑不说话,他没有他们那么大的抱负,他就是喜欢玩游戏。
汪徽而后坐在沙发上靠着休息不说话,下班时间他就接到了江昊然的电话,可他当时正忙没有及时赶到,加班到现在他也会疲惫的。
出去结账回来的胖子看着如此疲惫的汪徽说道:“徽哥,我们送他们回去吧。”在看那二人已经快断片了。
“行。”汪徽把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又穿在身上。
胖子和汪徽一人扶着一个出了包间,把阎珩扔在了他自己的车的后座,把江昊然扔在汪徽的车上。
“你知道昊然住哪吗?”汪徽这才想起,他是最近才跟他联系上的,到现在他压根儿就没去过江昊然的住处。
被汪徽这么一问,胖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默了,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把他扔阎珩家得了。”
汪徽听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胖子驾驶着阎珩的车在前面,汪徽开着自己的车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本想照旧一人扶着一个的,哪知道醉的彻底睡着了的阎珩胖子一个人根本扛不住。最后俩人决定先合力把阎珩弄上去再回来扛江昊然。
汪徽与胖子相视一看,没走错吧,这里确实阎珩的住处啊。那守在门前的人是谁?
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后庄秋妡不敢相信的回头望去,是俩个她不认识的架着一个喝醉了的人,一开始她是没有认出那喝醉了的人是阎珩的。
走近后汪徽看着庄秋妡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他们一走近庄秋妡立马上前捧着阎珩垂着的头唤道:“阎珩?”
“他怎么醉成这样了?”
“额……”胖子望着汪徽,怎么说?
庄秋妡没等他们回答,只是自顾自的从阎珩身上找钥匙开门。胖子像是看出庄秋妡意图,立马伸出手把钥匙交给她。
看着庄秋妡熟门熟路的开门,打开房间的灯,然后去厨房倒好开水冷着。二人算是明白了:这不会是阎珩刚交的女朋友吧!
庄秋妡只顾着照顾阎珩去了,胖子跟汪徽什么时候走了她都不知道。脱掉鞋子,在帮他换下身上的衣服裤子。去浴室用热水湿了毛巾回来给阎珩擦拭着身体,一遍又一遍,浴室、卧室来来回回好几趟,最后把最开始冷好了的水兑着少许蜂蜜给阎珩喝下。
把这一切都弄好了,庄秋妡早已是一身的汗水了。庄秋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