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太阳穴狠狠一抽,只觉得头疼,直觉的麻烦,只觉得昏黄灯光下,宋依颜苍白的娇颜那种楚楚动人的神情仿佛一把控诉的利刀,砰然敲得他头脑发木。
又来了。
……又来了。
心底悄然涌上一股厌倦。窗外的大树上紧紧缠绕着一根丝藤,紧紧包裹树身,似乎要将所有养分都吸干,不允许一点点拒绝,纠缠到死,刻骨极端。
而江烨,也已经在日日夜夜的哀怨相对中,感到窒息。
“夫君,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喊了谁?”
宋依颜泪水迷蒙,涩涩然的质问。
“谁……”
江烨嗓音淡然干涩,还未问完就听到一声灯花般爆裂开来的滔滔含泪痛诉。
“你喊了莺儿!你居然抱着我,含着她的名字!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可你竟然睡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