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锺,睁开眼睛朝大牛笑笑,笑容里带着大牛从未见过的娇羞。大牛又接着问奶娘花心是什麽?奶娘说花心是看不到的只有用你的ròu_bàng去感受的,大牛说自己可以进感受吗?奶娘羞答答的说可以的。於是大牛便马上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大ròu_bàng。奶娘略抬起屁股,任大牛脱下她的亵裤。
大牛一手分开她的小yīn_chún,一手把ròu_bàng对准她的yīn_dào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ròu_bàng头就滑进奶娘滑润的yīn_dào。大牛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自己和奶娘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大牛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奶娘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
大牛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大牛存在的就是从ròu_bàng上传来的阵阵酥痒。突然,大牛的ròu_bàng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奶娘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大牛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很是遗憾的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奶娘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ròu_bàng,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大牛慢慢前推,ròu_bàng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於抵到yīn_dào的最後端。奶娘等大牛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後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大牛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後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ròu_bàng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大牛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