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正在煎熬着,口不能言,又不能动,如待宰的羔羊。
云浅扯开了裤子,里裤上也沾有血迹。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以他的推测,伤口一定在她隐秘之处,所以顾倾城才不让他看。
他拍了拍顾倾城的脑袋,说道:“倾城不是说过要娶为师的吗?今日我便答应你,现在我既是你的夫侍,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可。”
顾倾城心情复杂,如果换个状况说不定她会很高兴,可这个样子要她高兴她也高兴不起来。
只有默默叫苦。
说完,云浅便扯开了她的亵裤,里面是顾倾城的一条小短裤,血迹从里面一直往下,连她的大腿内侧都沾上了血痕。云浅心惊的是这出血量,一条裤子已经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