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
八年的养肓之恩,教导之情……如今的武功、内力、身份、地位……哪一样,不是师父他老人家赐予的?
可是自己,却为了个男人……
为了一个背叛过自己……
害死了师父的……
可是……若不是他,又怎会有你今日?心底一道冷冷的嘲讽响起……
慕白闭了闭眼,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沉重的气氛充斥着不算宽畅的青轿,离伤悄悄抬眼,扫过慕白青白交错的面庞,额上凸现的青筋,不由心中苦笑……
当初,不过是想要完全的得到慕白,也曾有过最坏的打算——即使是他死了,也好过被别人占了去……
可谁能想到,当他掉落山崖之后,思念与悔恨却无时无刻不啃咽着自己的心……
“过来!”淡淡的命令声掩饰不住其中的冷意。
——————————河蟹滴分割线——————————
离伤抬头,看着慕白指示的方向与没有表情的脸庞,微微一颤,顺从地走到慕白的身前,跪下身来,伸手欲撩那下垂的紫色下摆。
“谁让你用手的?”不带丝毫火气的话语,不急不缓地自上方传来。
伸至半空的手僵了僵,无奈地垂下,离伤俯下身躯,张口轻咬住紫衫的下摆,尽量挺身,将它撩开。
在上方y-in冷的目光注视下,用牙齿咬开了腰间的束带,柔软的器管带着热气显露在面前。
即便是在这般情形之下,离伤也忍不住有些激动,小心地伸舌,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的,在那柔嫩的表面舔过,张开唇,温柔地包裹住没j-i,ng打彩的柔软,一面回想着所知的技巧,用尽全心的挑逗着口中的事物……
※※※
原本凌厉的目光,渐渐地收敛。慕白倒入背后的靠椅,抽着气,看着胯间的男人……
心情极坏的情况下,竟然被挑起了兴趣……
原本是要以服侍不力责罚男人的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可是……好舒服……s-hi热的唇舌紧紧地纠缠着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柔滑的舌尖细细梳理着那里的每一分肌肤……
※※※
查觉到口内的器管渐渐肿胀,原本的柔软随着膨胀越来越坚硬……
离伤心中暗喜,悄悄抬眼,扫过慕白起伏渐剧的胸膛与神色略柔的脸庞,离伤垂了眼,更加用心的侍候起嘴里的事物来……
不再整个包含,仰头退出一些,在那膨胀完全,变得硕大的性 器即将脱离的时候,舌尖快速的扫过滑嫩的顶端,在头顶上的抽气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已再度吞入颤动的坚硬,竟管粗长的性 器想要全部吞入,非常困难,但离伤依然伸直了脖颈,让那坚硬的性 器,一次一次顶入了柔嫩的喉间……
※※※
“呼……哈……”慕白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次次的被吸入,一次次的紧紧纠缠着退出,慕白在火热的唇舌里与微凉的空气间,难耐地挺了挺下 身。
s-hi热的唇舌依然不紧不慢地吞吐着肿痛的分 身,完全无视慕白在被撩拨出的欲 火中煎熬、难受……
不,也许不是无视,在每一次即将离开那柔软的唇舌时,总是会极短暂的停一下,那带给自己舒爽的唇舌,轻轻地覆盖了柔嫩的顶部,然后……是舔吻与吸吮……
“咝……”慕白额上青筋暴起,脸上的神色再也保持不了冷漠,那轻微的吸吮,落到正欲肿不满的部位,便仿佛是要将自己整个吸了进去般……
慕白手臂一展,抓住了正埋头服侍着自己的男人,扯着头发将他的头仰了起来:“上来。”
顺从地起身,正试图向着慕白微笑的脸色,在看到那满是欲 望的红晕间,恼怒的青白,离伤暗叹一声,就算是全心的服侍,依然不能将你从那矛盾的情绪中拖出来么……
默默地褪去全身衣物,在慕白的示意中,跨坐到软椅间。
j-i,ng致的银链在透入轿内的光线闪亮,黄金色的细铃随着男人的动作串出一片脆响……
慕白微眯了眼,打量着昏暗的轿内,身上的赤 裸的男性躯体。
长年习武的流畅线条、结实的肌r_ou_,胸前两枚闪着冷光的银环,极细的银色锁链在上腹交错而过,紧贴着柔韧的腰腹绕过背后,自胯部聚拢在男人的重要部位。
被金色的铃链层层缠绕的分 身已然昂立,金色的光泽在那顶部紧紧相贴……
仿佛是被绑缚的祭品,以一种色 情的暖味呈上了祭台。慕白只觉心中的施虐欲 望随着被撩起的欲 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勾起金色的铃铛下隐入密处的链条,顺着被金铃捆缚的径 体攀上了光洁的顶部,慕白双目锁住了男人的表情,手指却在哪敏感之地来回磨研……
渐渐地,由慢而快,由轻而重,时不时,按住了那塞入了金铃的细孔,缓缓揉搓……
男人死死地咬着唇,任由着慕白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动作,这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的折磨令强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软。男人伸开了双手,尽力抓着轿顶的横木,方才勉励不让自己倒跌下去……
“舒服?”慕白嘲讽着问道,突地一把抓住了男人轻颤的分 身,另一只手以掌心覆盖着细嫩的顶部,快速地磨擦了起来。
“呜……”一声似泣似爽的喉音自鼻孔中迫出,男人承受不住的挺起了胸膛,昂高了头,却是将自己更加靠前的送进了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