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茬啊这是?两人都说开了?”
许长久冷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说不开了,以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胡乐天无奈地扶额,赶紧又冲刘晓使眼色,“嗯嗯,咳咳,咳咳。”
刘晓想起爸妈还在胡人渣手里,只得两眼一闭,抱住许长久的脑袋,哎呀就当啃个酱猪蹄儿了。
冷不丁被她柔软的唇瓣贴住,许长久感觉心脏停跳了一拍,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像是要沸腾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摸了电门似的?
她滑腻的舌尖缠了过来,他甚至忘记了反应,只呆呆地任她裹住自己的舌,吸吮舔噬。
直到刘晓离开许长久,他还云里雾里的迷糊着呐,刘晓抽了张面巾纸擦嘴,冲胡乐天冷冷道,“完事了吧?完事我走了。”
胡乐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咱俩一块走,有奖励给你。”
胡乐天朝许长久挥手示意,刘晓则掉头就走,把个残疾人同志又气了个半死。
等电梯的时候,胡乐天坏笑着说,“虽说是被迫的,但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