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杨业的想法就是由他和自己带兵引开辽兵,让杨六郎有机会从另一边突围。
而在他们手下的人员看来,留下来的,结局必定是凶多吉少。
杨六郎暗自庆幸自己因为一时担忧而跑来做了这等偷听行径,要不然,如果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和小七身死,那他即使活了下来,也会生不如死的。
此刻听到杨业的计划,心里一边觉得感动一边又觉得自己爹爹对小七委实太过无情了。
杨业听他此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杨七郎,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心里何尝好受,可是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多活一个是一个,遂始终不肯改变主意,见杨六郎面色难看,只能劝道:“莫胡闹了,你是我杨家的儿郎,怎能轻言生死,你得回去和皇上汇报此次战况呢!”
杨七郎看他不改主意,虽然对他没有好感,但是杨六郎这个人,也是他的哥哥,杨七郎并不希望他出事,犹豫了一瞬也开口道:“六哥,就听爹的吧,我们会保重自己的,你莫要太过担心。”
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杨业和他都有伤在身,要突围的难度很大,杨六郎身上只有一些轻伤,他武功也算不错,能逃生的可能性非常大。
杨六郎嘴唇动了动,却在他们坚定的目光下把话压回了心底。
……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杨七郎看着杨业他们商量战斗部署,心里一片冰凉。
入夜不久,杨家将发动了反击。
杨七郎和杨业俩人带着一部分将士引开了辽人的注意力,让杨六郎突围。
只是杨七郎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又遇到了熟人。
前两次他都让明德损失甚重,把人得罪的深了,现在可谓狭路相逢,杨七郎心里也有些打鼓。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对方虽然对他步步紧逼,却没有要他性命的打算,但是这种只守不攻的状态,让杨七郎有些恼火,可是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单对单都打不过,现在还不如利用一番。
遂转移目标杀了十余个辽兵,总算见明德有了些许反应,但是因为看出他并不想要自己性命,杨七郎毫不客气的利用了这一点,倒是让明德有些束手束脚。
杨业在另一边对战,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这一边,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顿时起了疑心。
杨家将等人一番酣战,身上又添了几处伤痕,得知杨六郎已经成功突围,他们也不再恋战,连忙退守李陵庙。
此时,跟随他们的将士以及由原来一百多人变成了不足十人。
杨业身受重伤,杨六郎走了,杨七郎只能亲自上前照顾。
他们都知道已经没了退路,便是杨六郎能够找到救兵,他们也没有时间可以等了。夜色渐浓,杨七郎看着夜,眉头紧蹙。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原本伤重昏迷的杨业终于醒了过来。
杨业看着窗前站得笔直的俊美少年,心里恍惚有了一丝后悔。
他曾以为,以他这个幺子的习性,在他刚说出那个计划时就会反驳出声的,但是他猜错了,那个少年一脸淡漠的模样,除了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受伤外,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怨恨。
也许他是真的太久没有了解过他的这个儿子,竟不知不觉间,也已长成了这般模样。
身材纤细却不柔弱,眉眼如画,即便是站在战场浑身浴血,亦挡不住那一身俊秀绝伦的风华。
那熟悉的眉眼,隐约带着他的夫人的影子,但是却多了一抹刚毅,几分清冷。
这样的人,如果就这么死了,便是寻常的陌生人,杨业也是会道一声可惜的,而现在,这个少年是自己的儿子。
杨业恍惚想起佘赛花临行前的嘱咐,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他有些虚弱的把少年叫到了身前,让他把自己扶到李陵庙的那座石碑之前,缓缓的坐了下来。
因为担心辽人袭击,剩下的人都在外守着,杨七郎看着杨业脸色苍白的模样,心底隐约有了些猜测。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他一点,以防止任何突发事故。
但是杨业却面色平淡的看着那座石碑上的字,半晌才从腰间舀出了一把金刀,看着他道:“小七,你跪下。”
杨七郎愣了一下,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但是作为儿子,他没有资格也不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忤逆杨业,遂双膝跪了下来,黑色的土上还带着些许未溶的雪花,很快就浸s-hi了下摆,冷的膝盖有些发麻。
他跪了下来,刚想问为何,杨业却冲他摆了摆手,声音虚弱却无比坚定,他道:“你听我说,不许c-h-a嘴,”他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现在我们已经是大势已去,爹现在,有一个任务交与你……”
杨七郎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他抬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杨业的话:“我不愿意,这个任务,我不接。”
☆、死生,不离
杨二郎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为难的状况。
身下包裹着自己的那处柔软又紧致,热道不可思议,像是无数张小嘴含允着般赐予他无上的快感,而最重要的是,少年由于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他动一动都无法,便是想出来也很难,而里面紧致的收缩,让他如何能放开手去?
便是少年此刻布满泪痕的脸,也多了旋旎的意味,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