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芸妃头疼的爬起身,看到墙上的时钟已高举在中午十二点的位置,芸妃管不着头疼的问题,立马冲出门外,奔向隔壁房,一开起门,房里一片空荡,只留下几样家俱,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的清晰,余天佑搬走了,芸妃怪起自己的傻,人家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还奢望打开门能看见那身影的自己实在太够愚蠢,芸妃走了进去,看到曾经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桌上,还留着那个粉色便当盒,芸妃拿起来抱在自己胸口,她懂了明白了,余天佑这次是真的要跟她划清界线了,连他宝贵十四年的便当盒都被搁在这里,就代表着这条线断了吧,芸妃笑了声,但眼泪却在滴,已经扭曲的脸分不清楚究竟在笑还是在哭了,她只知道,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一通电话彻底让整个下午恍神的芸妃回了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