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师：莫先生，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当时正好给他看了一个教科书版本的性教育片。

莫古回：我为什么要把我亲爱的它……放进那么肮脏的地方？

心理治疗师笑问：莫先生明明有所反应了，就证明你是有需求的。

莫古脸不红心不跳，伸出右手：你觉得女人的那里……比我的手还漂亮吗？

心理治疗师：……

莫古来到浴室，脱掉衣服，跨进浴池，双臂展开仰头躺下。江暖就守在浴室门外，还不停叨叨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现在就给胡家打电话让他们这周来……你再不说话我真打了？我真打了？”

许久后耳边总算安静了下来。莫古缓缓睁开眼，看着雾气蒙蒙的天花板。想着今晚临走时胡小妖说的话，又想着江暖说的话……

她什么意思啊？不是说不会纠缠吗？不是说不用再见面了么？

难道被江暖猜中？胡小妖对他余情未了，根本放不下？

不知不觉间，薄唇轻轻上扬，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周末，两家人按约会面。

胡小妖和莫古之间的事并没有敲定，从江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