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收获了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对江云舟来说他更看重的是那块从沾满干涸血迹衣服堆里捡到的手表。
这块从蛋蛋空间带出来的手表可不是只用来看时间的,虽然说每样功夫只能用那么一分钟,比秒s,he好那么一点点,但是在这靠武力说话的世界,这玩意儿真是太好了。下次见到那面瘫男,直接六脉神剑戳死他。
“爹。”
笑得一脸灿烂的江云舟应声回头,看到一个美少年推门而入,他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不禁微微眯了起来,然后从缝隙里暗暗打量这喊他爹的少年。虽然说是少年,实际上他的身高都和自己平齐了。与铜镜中那张脸相似的相貌,因着一对好看的剑眉而平添了一些英气,只是身形还稍显纤瘦,大致是长r_ou_跟不上长个子的速度的关系。而那一声爹着实是让江云舟意外了,虽然他表达意外的方式就是笑眯眯地看着别人。
“玉郎?”看着那少年像是被点了x,ue一样定在原地,江云舟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实际上他已经很确定眼前这少年就是江别鹤的儿子江玉郎。而且好像江玉郎似乎从未见过自己父亲人皮面具底下的样子?这实在是有意思得很。
比起江云舟装淡定的意外,那江玉郎的惊讶才是真真实实写在脸上。离家半个月,回来看不见父亲江别鹤却看见父亲的房间里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以为发现了父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从那一声‘玉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江玉郎瞬间收起满脸的意外然后换成担忧迅速从门口急步走至江云舟的跟前,换脸之迅速可谓之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他眼前这个不是正版的江别鹤,所以很可惜还是被江云舟看穿了。
“爹,你怎么受伤了?”江玉郎在看到江云舟的那一刻的确也有看到他胸口上的伤,知道他是自己的爹之后,那眼里假装出来的担忧多少带上了真实。
“不打紧的事。”才怪。饿了十几天的江云舟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有个乖儿子送上门来了,他嘴里说着不打紧,身体则发软往旁边一倒,与江玉郎的拦腰抱住契合得如此恰到好处。
“还说什么不打紧,这要人命的伤!”已经长成大人模样的江玉郎将江云舟轻松抱起赶紧送回至床上。见着江云舟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江玉郎便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着急地查看江云舟身上的伤。
江云舟左胸口上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实在太过触目惊心,就算江云舟不装,江玉郎都不会怀疑他。所以他现在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让江玉郎伺候着。
只是江云舟实在不应该闭着眼皮的,太过入戏的后果就是没有看到江玉郎在检查他伤势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样。因为受伤十几天里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相貌,现在倒好,反而是第一次见自己亲爹真面目的江玉郎把江云舟的相貌还有身体都仔细看了个够。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江云舟,江玉郎当然也就看到了江云舟那一身过分细滑的皮肤,以及他那因失血平添了苍白病弱美感的脸。
一个靠闭着的眼皮掩饰自己并非原主,一个仗着他眼皮闭合而大肆观察亲爹的相貌,别人的是人心隔肚皮,他们两个倒是人心隔眼皮了。
那眉,那眼,还有唇瓣……原本江玉郎就震惊于父亲的真实相貌,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相貌是遗传自那未见过面的母亲,谁知直至今天才知道全然是父亲。
如果是这般,那喜欢……是不是也遗传自父亲?
江玉郎替江云舟的伤口换着药,将满眼的心思默默地隐藏了起来。
“爹,喝药。”
睡得昏昏沉沉的江云舟被江玉郎唤醒,看着江玉郎端着一碗药香扑鼻的参汤,他不由得在内心里感慨,有儿子果真是好啊!
“小心烫。”江玉郎小心翼翼地将江云舟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点儿一点儿地喂他大补元气的参汤。那落在嘴唇上的视线太过专注了,以至于连一滴参汤都未溢出来,全都喂进了江云舟的肚里。
一碗热乎乎的参汤舒舒服服下肚,江云舟益发懒洋洋了,更何况还有儿子亲自烧的好饭菜,虽然不能吃油腻的,但总比白粥要好太多了。
因为便宜儿子伺候得太舒服,原本头十几天就挺过危险期今后只需要好好静养就能康复的江云舟反倒娇弱了得令人发指了,让儿子伺候吃喝还不够,就连江玉郎拿着拧干的热棉布替他擦拭身体都照单全收。
“唔……”半个身子在热水里泡着的江云舟在半睡半醒中因为两腿之间那异样的触感不由自主地溢出声来。
眼皮在睁与不睁之间犹豫,江云舟已经错过了继续装不知道的机会。作为一个资深弯党,要发现另外一个弯的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他不说不代表着接受。
之前江玉郎替他擦身的时候,因为江玉郎是江别鹤的儿子,所以那个部位被便宜儿子擦拭也没什么。反正江玉郎小时候也没少被江别鹤脱个j-i,ng光来洗澡。
可是现在就过分了。
“爹,”耳朵边是试探性的暖暖呼吸声。
江云舟却在嘴唇贴上来之际先睁开了眼,那从慢慢开启的眼缝中溢出的光芒过于犀利,让江玉郎一下子僵在原地不敢再逾越半分,使得那近在咫尺的亲吻显得异样的暧昧却又带着诱惑人的禁忌。
第4章 养成才有趣
“爹,我帮你擦背。”连一丝违和都没有的顺畅衔接,就在那嘴唇还差0.5厘米就擦到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