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啊了一声,抬到一半的手也轰然跌了回去。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建国,建国……”王晓燕噌的站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手去碰他的身体,可不想这让高建国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尖叫声。
“你们……你们快来帮帮我爸啊……我爸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啊……”高恩琳哭着冲着床尾一帮胆颤的医生喊,眼泪不停的掉落了下来。
“高小姐,不是我们不肯,而是你也看到了,一碰高市长他就剧烈的痛……我们……”院长顶着压力站出来,重复着所有人都看到的情况。
高恩琳正处于担忧中,根本不听院长的解释,怒吼着:“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要是治不好我爸爸,我让你们全都下岗。”
“这……”高恩琳的话虽然孩子气居多,但是这不代表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堂堂这么大的医院,连市长的病因都查不出,那不要说下面这几个骨干,就是他这个正处级院长,也得负上相应责任。
“恩琳,先别闹。”王晓燕看着丈夫稍稍安静下了后,转过身抹了抹眼泪看着一脸踌躇的院长:“蒋院长,市长一向信任你。现在我也不要求你马上找出市长的病因,但是你看他现在疼成这样子,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蒋院长闻言眼皮敛了敛,踌躇了一会道:“止痛针倒是可以暂时缓解,但是打了后,等会查看起来就不能确定到底是哪里疼那里骨头出问题。”
“放屁,现在不打,你就能确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吗?”这会儿王晓燕也爆了,一向优雅的她竟然也骂了出来。
院长愣了下,哪还敢让市长这样硬挺,赶紧招呼自己得手下去拿工具,等东西到了亲自小心翼翼的对着市长的臀部打了进去。
要说这效果还是明显的,几分钟后高建国的脸色慢慢的平缓了许多,他让别人都离开独留妻子。高建国招手让自己妻子过来轻声道:“让石秘书打电话给徐大师,我觉得我这次生病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王晓燕脸色立刻大变,眼神飘忽的看了看周围,对于高见过口中的徐大师她是知道的。这个人在政治高层内是很有名的。不要看政府成天喊着反迷信打迷信,其实这些都是怕百姓愚昧被一些有心人士给愚弄了玩的一种政治手段。
不过政府对那些有真本事的玄学大师是很尊敬的,而且这些玄学大师,很少会因为个人事情出手,大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事情而出手。
高建国和这位徐大师也是一个机缘巧合下认识,加上这次徐大师云游到他管辖的市内,这才联系稍微多了一点。
“建国,为什么这么说,你这脖子以前也有过不舒服啊。”
王晓燕忐忑的问着。
高建国道:“我开始也没往这面想,但是你说这次病的这么突然又这么重,怎么可能一点都查不出,而且我这肩膀痛是从石汤镇那个干旱村子回来就开始,之前没注意,现在结合起来,我感觉肯定是别的东西在作祟。”
王晓燕闻言脸色顿了顿,手不自觉的握紧丈夫的手:“建国,你当时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高建国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在当地村干部的带领下,走访了几户农家,然后看了看当地的旱田,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别问了,等大师过来了再说不迟。”
“也好,那你先躺着,我。”王晓燕帮着丈夫擦了擦之前留下的汗后,匆匆走出病房去了客厅。
此时的徐吝德正搬了一张躺椅,坐在庭院的花架下,摇摇晃晃的好不惬意,不远处夏海正努力的研习所谓的理气。
学风水,先学形峦,形峦过关后再学理气。形峦决定细致的吉凶,理气决定精确的应期。如果形峦不过关,学理气是没有用的。所以学风水必须要学习寻龙点穴,只有通晓这些龙穴形峦法则,我们才能设计出最合乎自然之道的阳宅居所来。
而每次暑假寒假师傅带他去各处游方,为的就是考察风水,把自己所学的应用到实际中。
这时候一阵悦耳的和弦铃声响起,徐吝德懒懒的把电话掏出来放在耳边,表情随着对方的话微微沉重了起来。
等到对方把事情说完后,徐吝德心中有点数的点了点头:“行,你让市长呆医院吧,我过去看看。”
等到对方再三感谢后,徐吝德挂了电话,大大的伸了懒腰,对着埋头苦读的夏海道:“别读了,去把香炉点上,然后朱砂,笔墨符纸弄好。我要画几道符。”
夏海应声关上书本:“师傅房中不是还有很多灵符?”
“谁跟你说要灵符了,我要画张“捉妖镇精符”。别多话,自去办妥。”徐吝德单手懒懒一挥,闭上眼自躺在椅子上继续摇晃了起来。
而这会邵天宇和刘怡两人正躲在一间面馆呼哧呼哧的吃着兰州拉面,实在不是刘怡小气反悔不请邵天宇饭,也不是邵天宇不舍得弄点好吃的请刘怡。而是这两个人在医院足足浪费了大半小时,肚子饿的实在等不了那些慢腾腾的大餐,只能随便的弄点裹腹了事。
“你说为什么我
们就找不到那个病患,难道没来医院。”刘怡吃了几口面后,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邵天宇平常很少会吃这种小店面的拉面,就算吃面那也是装潢高档,餐具规范整洁的店面。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饿的缘故还是因一起吃饭的是刘怡,他竟然吃的很香。
“不知道,不过按理我们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