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
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
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眼镜蛇呼吸一紧。
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
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
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
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
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
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
罂粟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