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面传来眼镜蛇的声音,阴冷道:“孤让你上车了吗?”
我奴才样的喘息着,讨好地笑道:“您说……您说……‘绑了双手,系在马车上,随行。’,奴婢……奴婢这双手仍旧绑着,也系在了马车上,仍旧随行着,哪里有一点违背了您的吩咐?”
隔着车帘,眼镜蛇没有任何幽默细胞的问:“是你自己下去?还是让孤踹你下去?”
我忙道:“您免抬贵脚,我自己下去。”
认命的跳下马车,继续跟在后面,实在跑不动了,就坐在草地上,任由马车拉扯着前行。直到屁股受不了了,我才勉强站起来,继续跟着跑。
幸好,就在我濒临体力透支、昏迷的边缘,马车停了,眼镜蛇吩咐原地休息,整装待发。
我终是嘘了一口气,瘫软在草地上,仰望着参天大树空隙中的蓝天。
微风吹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贴在肌肤上,竟然产生了一丝凉爽,舒服得我都想哼哼两声。
同时,手脖间的捆绑处,变成火辣辣的疼,怕是脱两层真皮是再所难免的。
看我这副小身板,就知道没受过什么苦,竟然为了一个眼镜蛇,甘愿混入‘赫国’,当起了奸细。不知道这副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