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喝,立刻引起巡逻者的注意,纷纷向这边围聚过来。
而我,却因眼镜蛇的背弃之说,弄得心都抖了。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牙痒的难受,狠跺下脚,终是跑了回去,照着眼镜蛇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眼镜蛇到是不躲,只是伸手将我抱入怀里,任我咬着,静静而立。
巡逻的官兵围了过来,我松了口,将眼镜蛇拉入草丛,看着官兵们搜索未果,转身向他处寻去,踩放了一口气,恶言小声质问:“你想死啊?”
眼镜蛇破天荒地轻笑调侃道:“想与你一起死。”
这笑,没有了刻意的味道,竟也清雅几分,谑戏几分。我却尴尬得略显不自然,问:“你想怎么进去?”
眼镜蛇继续更正道:“‘我们’混入巡逻队里,绕到皇宫后的林子里,那有入宫的密道。皇宫外的人,很有可能是燕王的人马,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皇城内的禁卫军,是我的人,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续而眼中划过某种回忆,讽刺道:“没有谁,是可以真正信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微不可察的脆弱,我只觉得心有丝异痛,点点头,道:“好,我陪你进去。”
眼镜蛇拉起我的手,紧紧攥着,眼波烁烁道:“山儿,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