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薅着小草,恨声道:“埋汰他是轻的,我身边这点人,都让他给折腾散了!”
罂粟花收了笑,却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想我去还是十一去?”
我咬牙道:“让狮子去!他这打种马,不继续发扬种子遍布全天下的精神,太可惜这等人才了!”
罂粟花又笑开了,半晌,才仿佛自言自语道:“父皇……从你走后,便没有宠幸过任何人。”
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