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声音低柔地应了我,继续给我捻着耳垂。
过一小会,我不禁问,“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左耳坏了?”
“你听声的时候,头会不自觉地微微右侧。”
“哦,原来是这样。”我这么说着,心里暗暗佩服他观察细致入微。
就在我快要因为耳垂的舒服睡过去之时,我听到了他淡淡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回忆,倒并不在乎我是否听了,单单是要倾述,略微搅动一下回忆的倒影之水而已。
“注意到你,不仅是你那一眼给我的念头,还因为你的耳朵。我出生没多久,家里戴上了右派帽子,家里的大人全被拉出去批斗了,是家里排行最小的小姐姐将我带大的。我的小姐姐很漂亮,上面那么多哥哥姐姐,她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