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此言一出，公交车上又传来了此起彼伏的低笑声，这回还夹杂着许多男人爽朗的大笑，蔚然身后座位上的老爷爷还笑着对顾卿言道：

“你女朋友说的对，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毛/主/席当年就是靠着这句话打下新中国这天下的，小伙子，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你女朋友啊，年轻人有这种觉悟不容易啊！”

顾卿言没有向老人澄清他们的关系，蔚然微有些尴尬，眸光流转间，笑着回头道：“爷爷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一定时刻嘱咐他，要好好对待我未来嫂子。”

“嫂子？”顾卿言挑眉笑道，目光看向老人客气回答：“爷爷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对我女朋友。”

男人最后这句话是对着蔚然说的，目光专注而深情，蔚然只觉得尴尬无比，讪讪的将剩余纸巾扔给了顾卿言，张牙舞爪的喝止：“擦你的脸吧，大哥！”

顾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