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厮去报信,告知女儿准备他的晌饭。
听说爹爹要来,西门大姐儿喜上眉梢,看自己一身小少女的装扮,忙叫丫鬟迎儿与她换装,除去头上的小花和簪子、以及耳朵上戳着的珍珠钉,一身的衣裳扒了个干干净净,披散着头发,叫迎儿给她两边扎起小揪揪,用缎带绑好,将将才发育的细瘦身子上两个扁扁的荷包蛋,白嫩水滑,赤身luǒ_tǐ走到衣柜前,拿起一身大红的女童衣裳来,小裙子底下着开裆裤。
一切准备停当了,叫迎儿把暖间收拾出来,把绣架、绣绷子都收了,四处放上软枕,少女风变儿童风,她坐在长毛地摊上,拿出一副九连环来拆。
西门大姐儿今年方十二,是西门庆十五岁时养的。
她这爹爹俊美无俦,平日里,与自己相交的小姐妹们最爱讨论的人物便是她家的爹爹。
只是她爹爹样样都好,就是fēng_liú无比,每次爹爹娶了新的姨娘进来,或是听说爹爹又去了哪里的勾栏,她就醋的不行。
少时懵懂,只晓得爹爹好看,年岁渐渐大了,见了爹爹,心头的小鹿就乱跳。
西门庆进暖间时,西门大姐儿抬起头来,与西门庆相似的脸蛋上,大大的圆眼眨巴眨巴,望着西门庆。
见女儿这般懵懂样,心里柔得似水,爱怜地/gt;/gt;她的头顶,前生,姐儿十三就嫁了人,看了看四周,如今姐儿十二岁,还跟孩童一般。当初高攀陈家,早早将她嫁了过去,没想那陈家很快便潦倒了,那姓陈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姐儿过的也不甚如意,只是当时自己鬼迷了心,只顾着自己快活,就这一个独女,还总是忽视她,生生把她给误了。
要是实在生不出儿子来,招赘一个也是可以的。
大姐儿站起来,头顶才到他的腰,脸上又似高兴又似不安,还微微带着婴儿肥的脸颊r嘟嘟的:“爹爹,你很久没来了,是我不听话,叫爹爹不高兴了吗?”
西门庆心里惭愧极了,以往总是到处喝酒,与那些娘子们勾缠,倒把自己的亲骨r丢在一边了。
屋里很热,脱掉外衣,身着雪白的中衣,坐在地毯上,大姐儿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毛茸茸的头埋在他颈项里。
拍了拍她后背:“姐儿长高了。爹爹没生气,只是有些忙,咱们家铺子多,总是要管的,爹爹现在也是有官职的人,官府也总有事情。”
“爹爹当官了?”大姐儿痴迷地看着西门庆的脸。
桃花眼笑盈盈的,红唇微启:“掌刑千户。”(地级市公安局长)
大姐儿不太明白官场的职位,她知道的也就是县令、知州那些个。
见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懵懂不知的可爱模样,西门庆心情甚好。
吃过了晌饭,陪着大姐儿玩了一会子游戏,小厮送来补肾养j的汤药,一饮而尽。
大姐儿紧张地追问:“爹爹,你生病了吗?”
西门庆安抚她:“补药而已,姐儿想要弟弟吗?”
“呵呵,自是想的。”大姐儿强颜欢笑,引开话题:“爹爹这药要吃很久吗?”
“是的,少则三五月,一日三顿地吃,恁苦……唉~~~”一脸的苦不堪言,往事不堪回首。
逗的大姐儿咯咯直笑。
父女二人温馨了一下午,晚间大姐儿还不许西门庆走,一齐吃了晚饭,还要西门庆哄她睡觉。
西门庆自是对女儿百依百顺的,父女俩人躺在被窝中,西门庆讲在外面遇到的逗趣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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