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至衍的声音低沉悦耳,可桑旬却觉得不寒而栗。
是呀,席至衍什么都不缺,他能从她身上讨到什么呢?不过就是要折磨她的快感罢了。
桑旬听到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可还是强装镇定道:“席先生,在六年前法庭宣布判决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就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结束?”他怒极反笑,语气冰冷至极,“你是不是以为,坐了几年牢,就可以把你做的那些事情一笔勾销?”
当然不能一笔勾销。桑旬想,怎么能一笔勾销呢?她的一切都被毁了,可她也不知道应该去找谁讨回自己这六年来所遭受的一切。
桑旬沉默半晌,终于语气平静道:“席至萱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她自己吞了三百片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