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鲁嬷嬷会怎么和母妃说?不知道母妃以后还会不会找我麻烦。”
祁煊停下脚步,撩了她一眼,“怎么,你是好奇?还是怕?”
秦明月摇了摇头,犹豫道:“不是,她毕竟是你娘……”
下面的话她并未说,但祁煊也能从她的面色看出她的意思。
其实何止秦明月心中复杂,他何尝不是。
明明知道‘娘’并不能代表什么,而娘也并不一定都是全心全意爱护儿子的,甚至她早就没把自己当儿子了,可还是不忍。不忍对她做出什么,甚至不忍让她伤心……
祁煊跋扈的面孔从来都是假象,每次与镇北王妃起冲突,有自保的心思在,也有忍到忍无可忍下的愤怒。
他曾扪心自问过无数次为什么会这样,答案都是无解。事情似乎不知不觉就这样了,母子二人之间势同水火。
不过这些祁煊并不想道出这一切,而是掩饰道:“你担心她作甚,她好得很。能吃能喝能睡,好得不能再好。”
一看这就是气话,反正秦明月是不信太后会什么也不说,就是做个样子来敷衍他们。若是敷衍,又何必演出那么多戏。
“你不信?那我叫人来问问你听。”
秦明月好奇地眨眨眼,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