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白“哼”了一声,也不知算是被逗笑还仅是冷笑,但尤道漓已经很满足了。
一个时辰下来,尤道漓就这样硬聊个不停,而谢瞻白的反应不过就是“哼”、“哈”、“呵”三字而已。
戏终人散,两人并行而出,走上了通往玉浮的山道。
可尤道漓不想这么快回去。
她提议道:“喂,你饿不饿?听说镇上有夜市,近日引入了京城有名的菜品旋煎兔肉,我请客,去吗?”
谢瞻白:“修道者一日一食,岂可多餐?”
“修、道、者……多、餐。”尤道漓掰着手指说,“十一个字,你竟回了我十一个字!可以可以。”
谢瞻白:“你不怕被人笑话吗?”
尤道漓:“笑话什么?”
谢瞻白:“你身为女子……成日对一个男人紧追不舍。”
“我这叫顺应天命!”尤道漓掏出两块命牌,左手是“谢瞻白”,右手是“尤道漓”,笑说,“为你我的未来考虑,我现在不能不多费点心。”
谢瞻白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嗤笑,回道:“此物不过是浮樽长老醉后所作,怎可将命数之谈当真?”
尤道漓:“哼,我宁可信其有。”
谢瞻白:“如果你我真有缘分,你又何须如此操心?说到底,其实你也不甚信之。”
天黑不怕脸红,尤道漓干脆说:“那就算我以此为借口接近你,行么?”
谢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