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将张寡妇送回家后,本来想再次住在张寡妇家,但被张寡妇善意的拒绝了。他只好极不情愿的离开张寡妇家,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住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躺在床上休息。
从镇上回来后,山炮在家休整了两天,这两天里,山炮反复琢磨着自己的赚钱之道,本来想跟张寡妇学采药卖药,但又怕张寡妇误会山炮要抢她生意,而且自己跟张寡妇关系这么亲密,他也不好从张寡妇饭碗里抢食吃。
他也想跟村里人其他人一起去建筑队打工,但不巧的是村里组织外出打工的带队人一直都在外地没有回来,再者打工异常的辛苦,山炮很是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对选择,于是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突然他又想起了张大田承包瓜田似乎收入可观,而且还不是太累,正准备朝这个方向进行谋划时,突然想到了,承包瓜田既需要资金作为成本,又要懂得种植的技术,还得有车拉着去卖,最关键的是,他猛然想到了那天在瓜田里偷看张存粮与王翠平ròu_tǐ搏战时,村支书张存粮已经许诺,将来年的瓜田承包权仍然交给王翠平家,于是这个想法又被他彻底否定了。
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于是他决定去张寡妇家跟她商量一下,毕竟张寡妇目前是土堆儿村中跟他关系最好的人,虽说他们的关系亲密的极不正常槊。
距离张寡妇家还有挺远,就看见张寡妇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撵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四处乱跑,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山炮急忙赶了过去。
“张存粮,别以为你是村支书就了不起,以后再扒老娘的窗户,老娘一棍敲死你。”张寡妇满脸怒气的手持木棍撵着张存粮四处跑,一边撵,一边大声的骂着。
“张寡妇,都是误会,你把木棍放下,有话好好说。”张存粮一边躲闪着张寡妇的木棍的敲打,一边不住的回头喊道气。
“误会尼玛啊,你他妈都来多少次了,老娘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老娘非得让你受点教训。”张寡妇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她胸前的一对儿巨大的丰满的大馒头,也随着她手臂的挥舞,在她的胸前波涛起伏。
“哎--呦,尼玛张寡妇你给我住手,再打老子可就还手了啊。”张存粮被张寡妇挥舞的木棍一下子打中后背,疼的他大叫一声,然后突然停下脚步,同样满脸怒气的注视着张寡妇。
“我让你还手,我让你还手。”张寡妇一见张存粮竟然停了下来,语气中还带着威胁,挥起木棍,朝着张存粮狠狠地挥舞了过去。
张存粮似乎真的被打急了,一把抓住张寡妇挥过来的木棍,想要将张寡妇手中的木棍夺过来,两个人手里都抓着木棍,各不相让,嘴里都骂骂咧咧的。
“张存粮,住手。”山炮眼见着张寡妇已经处于下风,手中的木棍随时都要被张存粮夺过去,急忙上前一步,用力将张存粮一推,嘴里大声喊道。
张存粮整个注意力都在与张寡妇争夺木棍上,根本没有注意山炮的到来,猛然被山炮一推,整个身体倒退几步,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尼玛谁这么爱管闲事…”张存粮一边摸着摔得剧痛的屁股,一边朝山炮站立的方向往去,一看是山炮,嘴里骂出一半话立即收了回去。
而张寡妇一见山炮的突然出现,脸上的怒气顿时化为了甜美的笑容,笑盈盈的望着山炮。
“张存粮,赶紧给老娘滚,不然一棍子敲死你。”张寡妇再次望向已经站起身,仍然捂着屁股的张村粮,恶狠狠地说道。
“山炮,你怎么来了?”张存粮没有理会张寡妇的眼神,而是将目光望向了看着自己的山炮。
“张书记,对不起啊,改天我买两个张大田家的西瓜,亲自向你赔罪。”山炮没有直接回答张存粮的问话,而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张存粮听完山炮的话,满脸的怒气顿时收敛了不少,然后又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张寡妇,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张寡妇见张存粮狼狈的离开后,心里的怒火稍微的平静了些。张存粮,先后多次扒在张寡妇房子后面的窗户,偷看张寡妇换衣服,张寡妇已经忍了好多次了,但这次张存粮竟然跑到张寡妇院子里,趴在屋前的窗户偷看,这让张寡妇忍无可忍,最终发飙,提着木棍将张存粮撵了好半天,最终在山炮的帮助下,将他狼狈的撵走。
张存粮被撵走后,张寡妇的脸上立刻挂满了灿烂的笑容,但考虑到在土堆儿村的影响,便没有让山炮进屋,而是在大门口与山炮聊了一会儿。张寡妇不让山炮进屋,似乎让山炮很不开心,也没有心情跟她再谈论赚钱的事,在盯着张寡妇胸前的两个巨大的馒头看了一会儿后,便无趣的跟张寡妇道别。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后,继续躺在床上想事情。
这一次山炮又想了很多,既想到了这段时间自己沉浸在男欢女爱的肉团搏杀中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的享受和欢愉,又想到了自己心中那个纯洁的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王佳慧,每当自己趴在别的女人身体上奋力起伏,发出粗重的喘息时,心中都会感到丝丝对王佳慧的歉意,但每当那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突然来临的时候,又会让他忘记一切,全情的投入其中,这双重的矛盾,时常会在他心中产生纠结,让他尚未成熟的心智承受巨大的痛苦。好在山炮年轻,痛苦来得快也去